聽到響動,寧媛隻是身體顫了下,眼睛都沒動,像是靈魂被禁錮住了。
她顫抖著想要掙紮,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西藥味,仿佛是禁錮她的枷鎖,讓她動彈不得。
看到這幅景象,查美玲心頭積壓的陰霾瞬間被一股狂喜衝散了大半。
那個讓她無數個夜晚輾轉反側、恨不得挫骨揚灰的身影,現在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毫無反抗之力地躺在那!
如果不是她搶奪了自己的人生,自己也不會失去一切!
查美玲嘴角勾起快意的弧度:“她是怎回事?”
女秘書言簡意賅地回答:“用了特殊精神類藥物,避免七小姐鬧起來。”
查美玲明白了,寧曼安在澳府做博彩生意,自然有的是這種手段。精神類藥物和毒品類同源,寧曼安果然心狠手辣。
她忌憚之餘心情好極了,冷冷地對安德森吩咐:“去,把她給我拎起來!先好好‘伺候’她一頓,讓她清醒清醒!”
安德森應聲正要上前,一道冷漠的身影卻倏然攔在了他麵前。正是那位麵無表情的女秘書。
她聲音平直,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看‘貨’,就隻是看‘貨’。如果您想動手,那是另外的價。”
她頓了頓:“而且,任何額外的要求,都需要請示我們的曼安董事長。”
隨著女秘書的話音落下,門口無聲無息地出現了兩個身材魁梧、肌肉虯結的彪形大漢,滿是壓迫感地盯著安德森和查美玲。
查美玲心翻騰起怒意,但她臉上卻浮現出嫵媚溫婉的笑容:“好,我去見大姐。”寧曼安心狠手辣,她暫且忍一下。
回到寧曼安所在的會客廳,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茶香。寧曼安的特助阿祥給寧曼安端上一套精致的工夫茶具,她正在悠然地親自泡工夫茶。
查美玲調整好麵部表情,上前含笑道:“大姐,‘貨’我看過了,很滿意,現在,可以把人交給我了吧?”
寧曼安慢條斯理地將第一泡茶水淋在茶寵上,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在我該得到的承諾和東西沒有到手之前,人,你帶不走。”
查美玲溫婉地坐下:“大姐想要什,可以直接跟我說,我能做主。”
寧曼安終於抬眼看向她,那眼神平靜無波,卻仿佛在看一個不自量力的小醜:“你?談生意,講究的是對等,你,沒資格和我談。”
查美玲的臉瞬間漲紅,寧曼安這簡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查美玲強忍著屈辱,咬著後槽牙問道:“那大姐到底想和誰談?想要什?”
寧曼安懶得看她,目光重新落回到茶具上,淡漠地道:“讓陳勁鬆或者他背後的人來跟我談。”
查美玲一愣,沒想到寧曼安居然知道她能聯係上還在廉政公署關著的陳勁鬆。隻是寧曼安這樣看不起自己……
查美玲嫵媚的眼底閃過狠厲的光,卻悠然問道:“大姐!你就不怕我把這件事捅出去嗎?告訴老爺子,告訴阿宇哥……”
“說你勾結外人,綁架自己親妹做籌碼換家產,這可是大逆不道,要被填海的!”
到時候寧曼安作為流著寧家血的人,隻會死得比她這個外人慘一百倍。
寧曼安端起一杯阿祥剛沏好的茶輕品:“我敢做,自然是沒人能動得了我,‘女賭王’是白當的?”
她聲音平和,情緒絲毫沒有任何波瀾,但卻讓查美玲心沒來由地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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