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宸這邊在海上漂著,大玄京城也是一堆麻煩事!
眾僧圍堵宮門,為昭和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多。
有人在瘋狂抹黑寧宸,說他喪心病狂,嗜血成性…並且不惜餘力為昭和洗白。
正如寧宸所說,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
打江山,目標明確,不管對方是正麵硬剛還是用陰謀詭計,你最起碼知道目標是誰?
守江山,可謂是內憂外患,除了外敵還有內賊,千防萬防,家賊難防,而且有很多看不到的敵人在暗中活動。一句話,大玄被滲透的太厲害,吃扒外,認狗為主,賣國求榮的狗雜碎太多。
如今,湧向京城的和尚越來越多,宮門前的僧人已經達到了上千之數。
禪心寺主持慧能大禪師,攜一眾高僧,就坐在兩米高的柴堆上,隨時準備引火自焚,以死明誌。
周圍上千僧眾,頂風冒雪,圍堵宮門。
這已經影響到文武百官上朝,國政運轉。
而且,天下百姓,周圍幾個國家,都在緊盯著大玄皇宮…寧宸已經出海,他們想看看大玄小皇帝怎處理這件大玄記錄在冊的僧眾就有三萬,還不算沒記錄在冊的,而且是由禪心寺牽的頭,禪心寺三個字是由開國皇帝親手所書,這不僅僅牽扯到太祖皇帝,而且還牽扯到了神佛和無數人的信仰。
這件事不可謂不棘手,一個處理不好,就會引起大亂。
思來想去,好像隻有一個解決辦法,那就是歸還查抄佛門的田產,並且恢複他們的特權,可以不納稅。如果寧宸在,事情或許還有別的解決之法。
可如今寧宸都不知道在哪兒?大玄小皇帝除了退讓,好像沒別的辦法了,總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韙,滅了天下眾僧吧?
清晨,金鑾殿上。
“陛下,眾僧向善,若非迫不得已,絕對不會圍堵宮門,臣建議,將田產歸還,免去其稅收!”
“陛下,從太祖皇帝開始,佛門便不納稅,這突然讓他們納稅,著實有些說不過去。”
“啟稟陛下,禪心寺的慧能大禪師乃是聞名大玄的得道高僧,而且禪心寺三個字乃是太祖皇帝所書,不如我們退一步,若他真的引火自焚,恐對陛下的威嚴有損。”
龍椅之上,一身龍袍,麵無表情地看著下麵的言官禦史,將他們一一記在了心。
這時,厲誌行出列,附身道:“陛下,莫要聽這些專家的無知之言,普天之下莫非王士,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就算是得道高僧,也是大玄子民,豈有圍堵宮門的道理?更何況,這哪像一個得道高僧能幹出來的事?”專家兩個字,把一眾言官禦史的鼻子都氣歪了。
他們現在已經知道這兩個字的意思了,因為寧宸解釋過…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吃人飯不幹人事,屁都不懂,喜歡指手畫腳,專門損人不利己的一群人。
總結下來就是專業的事幹的很扯淡,扯淡的事幹的很專業。
而且寧宸還著重強調,但凡提出反人類的建議,有損百姓利益,挑唆百姓跟朝廷對立的專家,直接緝拿嚴查,肯定是賣國賊,直接砍了都不會有一個冤枉的。
寧宸如今很少在京城,但是厲誌行這些老登跟寧宸完全是一個德行,動不動就罵他們是專家。
不等言官禦史反駁,紀明臣出列,俯身道:“陛下,大玄江山穩固,靠的是王爺,是大玄浴血奮戰的將士,不是所謂的神佛,也不是那些僧眾,不能因為禪心寺三個字是太祖皇帝所書,就任由那些人放肆。”
馮高傑緊跟著出列,“陛下,臣讚同厲大人和紀大人的說法,縱觀曆史,都沒有這些死禿…咳,都沒有和尚圍堵宮門的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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