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武思君牽馬的石忠勇,冷聲喝道:“爾等還不快快下馬受降?”
可烏力吉壓根不相信武思君的話,他一萬北蒙精銳,怎可能這快就被擊潰?
他環顧四周,想要突圍。
武思君一眼看穿了他的小心思,緩緩說道:“別白費心思了,烏力吉,你逃不掉的.…不想被射殺,奉勸你識相點。”
“你妄想”烏力吉不敢束手就擒,大聲喊道:“眾將士,隨我突圍,駕!!!”
馬蹄飛揚,如離弦之箭衝向包圍圈最薄弱之處。
“敬酒不吃吃罰酒!"
武思君冷哼一聲,取下掛在馬背上的弓箭,彎弓搭箭,弓拉滿圓。
嗖!!!
尖銳的破空聲劃破夜空,然後洞穿了烏力吉座下的馬脖子。
射人先射馬。
戰馬發出一聲哀鳴,翻倒在地,將背上的烏力吉直接甩飛了出去。
烏力吉身手不弱,落地後翻滾了幾圈泄去力道,然後趁勢翻身而起,可不等他有所動作,尖銳的破空聲再次響起。
他臉色驟變,猛地往左邊一撲,一個懶驢打滾躲開了射來的利箭。
箭矢射在地上,箭尾錚錚作響,顫抖不止!
原本跟著烏力吉衝鋒的親軍,此時驚慌失措的圍繞在烏力吉身邊,倒是把寧興暴露在了外麵。
武思君手的大弓轉向對準了他。
崩的一聲,弓弦震動。
寧興一聲尖叫,一頭從馬背上栽了下來。
大家都以為他中箭了,連寧興自己都是這樣認為的。
武思君忍不住冷笑出聲,嘲諷道:“就你這膽量,也敢叛亂?”
寧興這才發現,他根本沒中箭。
剛才武思君隻是對他拉了一下弓弦。
寧興羞憤難忍,氣急敗壞地大吼道:“卑劣無恥,跟那個野種一模一樣。”
石忠勇怒斥道:“放肆,你敢羞辱我家殿下,找死不成。”
武思君的臉色陡然一沉,一字一頓地說道:“聽說你大哥寧甘是你母親和家的下人珠胎暗結所生,究競誰才是野種?我本不想與你這蠢笨之人計較,但你競敢一再羞辱我父親,那新仇舊恨,本宮今日一起算。”寧興臉色慘白,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石忠勇。”
“未將在!”
武思君指了指寧興,冷冷的吩咐:“殺了!”
“未將遵命。”石忠勇領命,但還是問了一句,擔心武思君是一時氣急,“殿下,不用審問嗎?”
武思君眼神冰冷的擺了擺手,“他根本沒有審問的價值,蠢笨如豬卻不自知,他隻是一顆會被人隨時丟棄的棋子,被人隨便一挑唆,就以怨報德,吃扒外,這樣的人留著何用?
我父親仁慈,以德報怨,救他性命,給他榮華富貴,錦衣玉食,卻養出了一頭白眼狼…真是人不能對他太好,狗不能喂得太飽,不然它會分不清誰才是主人?
我父親不忍手足相殘,那這個惡人,我這個武國太子來做。”
這,他將武國太子幾個字咬的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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