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寧宸正在院子遛小老虎。
馮奇正打著哈欠回來了。
昨晚在教坊司,棍棒教育了那姓聞的姑娘一晚上,多少有點乏了。
看到寧宸,腳步一滯,那雙看著就不怎聰明的眼睛轉了轉,裝出一副剛睡醒的樣子,伸著懶腰走過來。寧宸看了他一眼,“剛起床?”
馮奇正裝模作樣的連連點頭,“昨天太累了,睡得早,哈哈你沒找我吧?
寧宸眯起眼睛看著他,“是不是睡得很爽?
“是挺爽的。”
“教坊司的床軟嗎?"
“軟…啊?什教坊司?"
寧宸瞪了他一眼“教坊司的床軟,還是那姓聞的姑娘軟?“
馮奇正表情一僵,撓撓頭,“你,你都知道了?”
寧宸瞪了他一眼,“趕緊滾去洗澡吧,一身脂粉味。”
馮奇正哦了一聲,知道寧宸沒怪他,屁顛顛的跑了。
三天後,寧宸隨著運糧大軍,前往西涼。
到了邊境,武王早就給寧宸準備好了五千騎兵。
入臨玄城後,寧宸和雲道星就分道而行了。
雲道星要運糧去泥犁城賑災。
寧宸率領五千騎兵,出使西涼都城。
寧宸出使西涼的消息,各方勢力都在密切關注。
西涼,皇宮。
皇帝寢宮,燭火搖曳。
澹台青月看完手的密信,精致如刻的紅唇微微揚起。
因為在自己的寢宮,她隻穿了褻衣褻褲,薄薄的衣料擋不住她傲人的身材,常年練武,讓她肌膚緊致,柳腰翹臀,加上天生肌膚賽雪,一點看不出她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她來到銅鏡前坐下,看著鏡中的自己,紅唇微微揚起,露出一個美的驚心動魄的笑容,對自己的狀態很滿意,一點不輸那些妙齡少女。
旋即,她將那封密信移到燭火上,燒成灰燼,低喃:“他要來了,今晚該有很多人睡不著了吧?”
的確,今晚的西涼都城,有很多人睡不著。
比如顧家家主顧笑愚。
他看著手的密信,久久不語。
“父親,那個人要來了,他肯定是給上麵那位撐腰來的,我們要不要加快進度,明日早朝的時候,逼迫她立顧春望為王夫。”
顧笑愚看著自己的兒子,眼底閃過一抹失望。
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顧春望是誰?
顧笑愚的兒子一怔,“父親,他是您新認的義子,新科狀元啊。”
顧笑愚語氣平靜:“胡說八道,我幾時認過義子?既沒有擺過香案,舉辦過收子儀式,更不曾在衙門備案,錄入我顧家族譜,他明明姓陳,怎會是我顧家人呢?
還有,我記得他不是失足掉進茅廁淹死了嗎?"
顧笑愚的兒子一下子愣住了,但很快臉色一變,明白了父親的意思。
“父親,他可是新科狀元,真的要.……
顧笑愚站起身,捶了捶後腰,緩緩說道:“新科狀元,的確是國之棟梁之才,可終歸無法跟能毀天滅地的驕陽相比。一個小小的狀元,也配成為王夫?
陛下的王夫,隻能由陛下自己決定,我們這些做臣子的,當以帝令為尊,哪怕是讓我們去死,也不能有絲毫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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