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蟲子被砍得汁水四溢。
江流和張清都在心出了口氣,看來到底還是自己更硬一籌。
“在下常坤,總聽人說瀘州人都是硬骨頭,寧折不彎,我起初還不信,今日一見果然如此,佩服!”
匪軍頭頭笑著拱手道。
“無妨常兄,老話講不打不...”
張清擺擺手應到一半,就被江流反手一巴掌打得住了嘴。
“你還知道佩服我們了?我們也佩服你呢,敢攔瀘州二少主的路,想死還是想活都不知道了?
好了,老子走了,以後長點眼睛!”
說罷,江流拽著張清的胳膊,大搖大擺的從匪軍中穿了過去。
那群匪軍見江流如此不知死活,倒也猜不透虛實,竟真的讓他們離了去。
眼看離著匪軍越來越遠,江流拽著張清一路撒腿狂奔,直跑出去好遠方才停住。
虧的張清機靈,提前在腿上貼了神行符,不然怕是要累死在半路上。
“我說,江兄,你怎那敢?他要是真砍下來,咱倆都得玩完。”
張清眼見已跑出去好遠,索性在路邊一坐,掏出水喝了一口,又問江流道。
不等張清把水壺收回去,江流已把水壺拿走,狠狠灌了一大口,故作高深道:
“他們有寨主,寨主就是軟肋,隻要我夠硬,他們肯定軟。”
江流心想擱誰誰不怕啊,那砍刀就在自己眼前,手還沒拿尺子。
不過,怕雖然怕,但事後肯定是要裝一波的。
“他們又不是什亡命之徒,沒有被逼到走投無路,自然會軟。倘若真遇上了退無可退的,那軟的就得是我了。”
張清聽江流這一講,倒也深以為然。
果然這有本事的人就是不一樣,哪像自己這個廢物,跑都跑不過人家,還要貼個神行符。
不過,話又說回來,術業有專攻,自己放回村的的紙人這不就回來了?
等下,村的紙人,自己回來了?
要知道,這紙人術屬於符術一脈,若不是知曉其中奧妙,是絕無法將紙人送回原主所在的。
普通人最多知道把紙人往出一扔,化作一個真人,能打架,能抗揍,死了就變回紙人。
懂點的,把紙人施點咒術,再一扔,可以化作一個會法術的銅人,更能打架了。
似這種讓紙人飛回到原主處...
張清臉一沉,壞了。
真就被趙術興那個王八蛋給跑回去搖人了,自己這個紙人,八成就是這小子下的戰書。
他把手一招,撈過紙人,欲圖查探一番,可誰知才剛碰上,一陣鬼氣就泄了出來。
江流見狀舉尺輕輕一劈,鬼氣竟四散而去了。
“想不到江兄的尺子還有如此妙用,真是佩服。”
張清讚道。
“害,昨晚上和趙術興打的時候,我手捏著尺,可以不受鬼氣侵擾,這次就是試上一試,果然不出所料。”
江流謙虛道。
張清心越發覺得江流當真是神秘莫測。
先是突然出現救下自己的分身,後又以秘術殺了趙術興,身體素質堪比武師,就連隨身的兵器自己都看不透!
這哪是道友,這是貴人啊,他肯定還會點別的東西,遲早要挖出來!
江流被張清看的發毛,忙道:
“你的紙人自己回來,是不是就說明趙術興要來尋仇了?”
“正是,所以江兄,我們...”
“三十六計走為上!”
江流不假思索道。
“剛才麵對那些匪軍不是很硬氣嘛!”
張清扶額歎氣。
“你看哈,咱殺了人家的肉體,搶了人家的法器,人家也不是傻子,忍不了啊。這次帶著仇來,肯定少不了一場惡戰,咱們就倆人,犯不上啊。”
江流一本正經的分析道。
“不愧是江兄,......竟然還,還有幾分道理哈?”
張清感覺哪有些不對,卻又無從反駁。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走吧?”
江流嬉皮笑臉的抓著張清就要跑。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