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扣住安雪沫的手腕。
“我答應讓你見他,但你隻能夠遠遠的看他幾眼,可以嗎”
安雪沫這個時候根本沒有回答不可以的權利,她隻能夠點了一下頭“好。”
司墨並沒有進到醫院,而是吩咐了兩個黑衣保鏢,護送著安雪沫進了醫院。
穿過醫院長長的走廊,在重症監護房的玻璃牆外麵,安雪沫終於看見了日思夜想許久未見的丈夫。
最後一次見他,還是在島嶼之上。
男人穿著筆挺的黑西裝,而她穿著白色的婚紗,兩人手挽著手,在婚禮進行曲的伴奏,以及親朋好友的祝福下,走向穿著黑袍的牧師。
原本一切,都那完美。
可是此刻。
她的愛人卻在她近在咫尺的地方,躺在床上,身上插著管子,臉上罩著氧氣罩。
雖然男人的容顏,還像往常那般剛毅完美,但是,眼睛緊緊的閉著,已經沒有了以往的生氣。
安雪沫把兩隻手撐在玻璃牆上,眼眶已經情不自禁地泛紅,淚水湧了上來,讓她的視線都變得模糊。
安雪沫的聲音沙啞:“寒宸,我來看你了,都是我害你發生這樣的事情對不起”
安雪沫說著低下頭,額頭抵在了透明的玻璃牆上。
她的手下意識地撫上自己的小腹。
寒宸,我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
我的肚子已經懷了我們的第二個寶寶。
無論如何,請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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