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睿道：“我答應你，但你怎幫我解決？難道如果當初我已經是你女朋友了，我犯了錯誤，你還會讓我繼續做你的助理。”

    “我仍然會‘開除’你這位異想天開，固執己見的助理，但在工作之外，當我隻是你的男朋友的時候，我會安慰你，會陪著你，你沒有收入，我養著你。”

    林睿故意打了個哆嗦，“章律師說話越來越肉麻了，也越來越會繞圈子了，其實我心清楚，假如我還是那個把個人情感淩駕在法律之上的林睿，章律師根本不會喜歡上我。”

    章柳避而不談她的判斷，隻說：“還是叫我‘我們家章柳”吧，聽上去多霸氣。”

    “你笑話我。”

    “我是認真的。”他又趁林睿一個不注意，一口氣將她抱進家，打打鬧鬧，說說笑笑，驚動了杜向梅。她從閣樓上下來，看到林睿來了，再細看，似乎林睿的身份發生了變化，但一句沒多問，和上次林睿陪著孟香櫞過來時的態度相仿，清高，不在意，隻說：“章律師，吃飯了嗎？”

    “有什吃的？”

    “冰箱有晚上做的沙拉菜和小龍蝦，還有薄荷綠豆湯。”

    “正好適合做夜宵，你去睡吧，我自己動手。”

    杜向梅識相的閃回她的地盤，章柳從冰箱端出冰鎮小龍蝦和鮮蝦藜麥沙拉，放在客廳的茶幾上。

    林睿道：“你晚上沒吃飽嗎？”

    章柳像在接待客人，忙前忙後的照應，解釋著，“你來了，總歸要拿點吃的招待你，家又沒有零食，早知道我讓杜姐提前準備點薯片、話梅什的。”

    林睿笑道：“我又不是小姑娘了，早就不吃零食了。”

    “那就吃點成年人吃的食物。”

    章柳拉下投影儀，關掉燈，打開肥皂劇，略顯激動的說：“好緊張啊，第一次帶女孩子回家。”

    他的緊張傳染給了林睿，她也在沙發坐立不安起來，雖說她到章律師的家來過，但今天是不同尋常的，她以女朋友的身份過來，並且是平生第一次在如此晚的時間，和一個男孩子如此親密的待在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