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中,昏黃的燈光搖曳,仿佛隨時可能熄滅。空氣中彌漫著潮濕與黴味,四壁斑駁,透露出歲月的痕跡,而地下室的深處還有一扇斑駁的門,也不知道門後有些什東西。
他們的聲音在空曠的空間中回蕩,顯得格外清晰。賀濁隨手從桌子下抽出了一條破舊的板凳,順勢也坐在了旁邊。
“也就是說,在長溪大學的音樂樓中確實有一隻吞噬者或者邪物。”說這話的是一位滿臉皺紋的老者,身上的衣服雖然很正式,但卻很破舊了,袖口上都是線頭與棉絮,手持著一支陳舊的煙鬥,時不時抽上一口。
在隊長的左手邊,之前跟賀濁一道去周未家的丁得英說:“隊長,這個長溪大學音樂樓的怪談我們也不是沒有聽過,我們也去過那看過,可是我們毫無發現呀。”
霍夫曼隊長看向下首的人,似乎是在等她的回答。
那個人看到了隊長的目光,把手中的書翻了又翻,奇怪的是這本書居然沒有一個字符,但這人卻看得出神。
她翻了又翻卻又實在看不出什了,隻好把書收起來,“這確實有些奇怪,但也有可能是我們去過之後在其他地方進入長溪大學的。”說這話的是艾莉婭。
隊長點了點頭,“也有這種可能”。
“它到底有沒有離開音樂樓還不好說,我建議由霍夫曼隊長帶隊,帶著丁得英和艾莉婭一起去看看。”
“李叔,你這樣就有點偏心了吧?帶著得英都不帶我?”賀濁一聽老者不讓自己出任務,當時就急了。
被叫李叔的老者一看賀濁著急的樣子,抬起手在賀濁的肩膀上拍了拍,把他按在了凳子上。
“不是不讓你去,你總要讓得英成長成長吧?得英加入我們神音者已經一年了,還在乞靈階段,近期可能要萌動初元,你總要給新人成長的機會。”
霍夫曼隊長也衝著賀濁點了點頭,雖然賀濁百般不情願,但看著李伯和隊長都這說,隻好忍耐了下來。艾莉婭在一旁捂嘴偷笑。
賀濁實在也很無奈。霍夫曼隊長摩挲了自己的頭,“你就在家看著那個周未吧,讓他把協議簽了,不要在外麵亂說。”
賀濁一口答應下來,隨後隊長便對著艾莉婭說:“你叫著得英準備一下,我們一個小時後出發。”又對著賀濁說:“我們都出去了,要辛苦你和李伯守家,如果有什問題,記得給其他教會和議會發報。”
賀濁一口答應下來。
隨後兩人都走出了地下室,地下室昏暗的燈光把兩個人的影子拉的很長,蓋在了李伯和賀濁兩人身上。
“嘶嘶嘶”地下室的門關上了。
“李伯,邪物我知道,但什是吞噬者?隊長當時有點慌張,我自打加入了神音者後還沒見過隊長這樣。”
李伯順了順自己的胡子,順便把胡子上的煙灰彈了下去,“吞噬者確切來說有很多類型,它們的主要特征就是通過吞噬別人的血肉來提升力量,有的可能是死人皮通過某些途徑‘活’了過來,有的則單純是修成了吞噬者。”
“實力很強嗎?”
“一般都在靈絡層吧,也有可能更高,但我都沒見過。”
“啊?這厲害?!”
李伯聽了賀濁的感慨,看向了地下室深處的斑駁鐵門,“不然也不至於要你記得及時通知議會和其他教會了。”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賀濁就向著李伯告辭,也走出了地下室,而李伯則留在了地下室。
賀濁剛走出地下室,走到休息室門口,聽到佩妮小姐在和周未交談。
“我為什要簽這樣的協議?我不簽!”周未說這話的時候還有些氣憤,“難道警察就可以隨便綁架別人嗎?”說著還拍了拍沙發的扶手,發出了悶悶的砰砰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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