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在灶台歡快地跳躍著,灶膛的木柴劈啪啦地響著。
偶爾濺出幾點火星,在昏暗的角落短暫地閃耀。
鍋早已經嚴嚴實實地蓋上了蓋子,可那神元雞的香味兒卻像是擁有了生命一般。
迫不及待地從鍋蓋的縫隙中鑽出,伴著各類草藥味,絲絲縷縷地彌漫在整個空間。
那獨特的香氣宛如一隻無形的手,輕輕地撩撥著眾人的嗅覺神經,引誘得眾人不停地吞咽口水。
有人忍不住湊近灶台,鼻翼翕動,貪婪地吸著那誘人的香氣,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鍋蓋,仿佛下一秒就能看到麵讓人垂涎欲滴的美味。
還有人站在稍遠的地方,雖然努力保持著鎮定,但那喉頭的頻繁滾動還是出賣了他們內心的渴望。
法相已經無數次的欲伸開手去揭開鍋蓋,被王一白無數次的用兩根手指狠狠的敲擊。
法相依舊忍不住他的貪欲,他已經想象著自己的碗盛了好幾大塊兒,雞塊兒,痛痛快快的吃了個爽。他的口水就不自覺的打濕了他唯一的衣衫。
你這夯貨,怎就這沒出息呢?見到美食就這樣把持不住了。
王一白看到發現這個樣子調笑的說道,但是自己又不覺得吞了好幾口口水。
因為好久都沒有吃過肉了,也沒有吃過太過於珍貴的藥草,尤其是來自於自己家鄉的美食,他真的已經把持不住了。
不過比法相那沒出息的樣子就要好一點,因為他是天才嘛,總要保持一點麵子。
有種的沒,上呀!
法相真的忍不住了,於是他將目光轉向了旁邊的伍六七壞笑道,並且指了指他旁邊的李富貴。
張小虎,小魚兒,陸陽的人無形的形成一個圈兒將李富貴排斥在外。
被戰爭嚇得失去了膽子的李富貴兒,雖然說曾經是一個長老,在隊伍當中也有不小的官職在身。
但是呢,如今的他對於這些人來說已經像是個笑話,不在意了。
尤其是現在拿一個破爛的不行的玉碗,沒有一點長老和軍官風範的,站在人家的灶台前。
法相嘴上功夫了的,喊的比誰都凶,但是腳底下怎也不會動的人。
這個家夥又來蹭吃蹭喝了,上呀,魚兒……法相慫恿道。
小魚兒被法相這個家夥喊的有一點惱火道:有本事,你自己上,別在這吧嗒吧嗒吧嗒的。煩死了。
有家夥沒?
法相沒有在乎他,又向伍六七道。
家夥是有的,但是我平常是用刀的,但是對於你嘛,其實也不用刀。
他顛了顛從法相手中遞過來的柴火,他指了指李富貴的鼻子道。
還待在這兒幹什?請吧。
李富貴就是那樣一聲不吭的站在那,眼巴巴的看著冒著氣的灶台,嘴不停的吞咽著口水。
他用兩隻手護住他那破碎的碗已經做好了抗揍的準備。
看來他是今天要賴在這不準備離開想和我們搶食了。
法相挑撥離間的說道。
滾呀!
伍六七又指著他大喝了一聲。
他還是一直杵在那,一動也不動,貪婪的吸吮著從鍋飄逸出來的雞肉香味。
不管怎說,李富貴是不準備走了,因為他知道即使他曾經是個長老。
但是對於生存的問題上,他不會在乎這些麵子,隻要能夠吃飽,就算被暴打一頓他也覺得值得。
他已經練就了一堆子都戳不出血的,比城牆還厚的臉皮,他知道隻要自己還在賴著,那他一定會有吃的,這幾乎成了他生存的準則。
快走!
張小虎的喝聲比伍六七的還要憤怒一點。
金太虛也不善的看著他。
給一塊兒就行。
李富貴則是伸出他的碗,在張小虎的麵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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