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g九龍,一棟六層名居的頂樓,葉問正看著一眾弟子練習拳術,不時指導一兩句,喝上一口茶,抽上一口煙,看上去好不悠閑。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繼而三人從一旁的樓梯口走出。
“誰是葉問?”當頭的一人問道。
葉問出聲道:“什事?”
他心中有些高興,隻當是三個來拜師的,不過也沒喜形於色,看起來十分從容淡然,原地翹著二郎腿坐的筆直,隻等三人下跪,自己扶起,兩句場麵話,然後就又能多三個弟子,三份學費了。
這個套路,葉問最近收了二十幾號弟子,已經玩習慣了。
“額。”三人見到葉問,麵色突然變得有些古怪,方才陳玄的身邊,他們可是看見過陳問的。
也不怪他們會認錯,陳問跟葉問本就是一個人,他們氣質上有十分相似,外貌上因為為了避免一些麻煩的原因,兌換出來的時候做了一些微調,但也有八分相似,若隻是乍一看,是雙胞胎絕對有人信。
看見弟子被打,就沒事人一樣的走了?
三人左右看了看,沒見到方才陳問一行四人中的另外三人,又對視了一眼,他們想不明白,也隻能認為是葉問手沒本事,做人太孬種。
這一想,他們也懶得去管那多了,有些囂張的直接道。
“你也知道的,你那個徒弟黃粱打傷了我們兄弟,現在在我們手上,拿錢到魚檔的李洪記去贖人。”
三人完,轉身又朝樓下走去,一邊走嘴還在碎碎念。
“什人啊,徒弟被打看見了屁都不敢放一個。”
“就是,我啊。”
“我也知道的?我知道什?”葉問聞言愣了愣,想了一會,他實在想不通自己知道些什啊。
回過神後,見眾弟子此時都停了手,都在看著他,想了想開口道:“沒事的,你們好好練,我去看看。”黃粱被人綁了,作為師傅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置之不理。
不多時,九龍水產品市場旁,一席黑色長袍的葉問緩步走來。
“來了,來了。”
市場的一個角落,陳玄見葉問走來,哥倆好似的一手攔住陳問的肩膀,嘴笑著問道:“怎樣,什感覺?”
陳問不甚在意的笑了笑,了句有些玄奧的話:“我是我,他是他,我不是他,他也不是我。”
“咦好高深莫測的樣子哦。”陳玄道,突然眼珠一動,想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嘴又道:“我啊,張永成也是你老婆,葉準也是你兒子,現在可都跟他生活在一起呢,對這個問題,你又何感想啊?”
原本一臉不在意的陳問被陳玄的話弄的一愣,眼皮眯起,似乎是陷入了回憶當中,過了半響,他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對陳玄道:“幫我兌換出來。”
他的語氣依舊很平靜,這也是仆從與陳玄之間交流的特點,身為仆從,盡管平時為人處世他們跟之前一模一樣,但他們絕對服從與陳玄。
陳玄給個目標,他們會幫陳玄分析,陳玄的方式不對他們也會提出更好的建議,但陳玄一旦決定要怎做,他們絕對不會反駁。
同樣的,仆從有需要也會對陳玄,但也隻是,想要什,直接,陳玄答應,就是答應,不答應,他們決無二話。
陳玄一笑,嘴道:“放心,這次任務完成就讓你們一家團聚。”
雖然可以完全拿仆從當工具用,但陳玄卻從沒這樣做過,他們是活生生的人,陳玄不算什心地善良大仁大義之人,但他對自己人確實是非常好的,也不會在意那一點點的本源之力。
“進去了,幫不幫忙?”陳真在一旁提醒道。
陳玄看著走進市場大棚的葉問,笑著道:“看戲看戲,我們看戲。”
仔細觀察一下就能發現,陳玄自從進入葉問劇情開始,心情就一直非常不錯,臉上的笑容一直就未曾斷過,就像是一個得到了心愛的玩具的孩子。
看著葉問走進市場大棚,陳玄領著三人往前也湊了湊,以方便觀戰。
葉問走進水產市場看了看,不一會便找到了李洪記,等他走進去時,麵正聚著幾名大漢,休息的休息,打牌的打牌。
一見葉問走進店,一個正閑趟著的男子站了起來。
“基哥!”男子對正在那邊打牌的人叫到。
牌桌前的幾人聞聲站了起來,向門口看去。
“還真是啊!”
基哥,也就是之前被黃粱打的那人嘀咕道,去通知葉問回來的人已經把消息(他們認錯了人)跟他過一遍了。
基哥嘀咕了一句,隨即語氣不善的對葉問道:“你就是他師傅?”
“沒錯。”葉問聞言點了點頭道:“這位大哥,我看這次純粹是場誤會,有事慢慢嘛,能不能先把我徒弟給放了?”
在自己的地盤阿基也不怕葉問耍花招,聞言便讓人把黃粱放了出來。
黃粱被人從魚池提了出來,隨手推倒葉問身邊,葉問一把扶住他關心的問道:“阿梁,你沒事吧。”
黃粱倒也硬氣,聞言仰著脖子道:“沒事,師傅。”
“怎回事,你怎打傷人啊?”葉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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