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邊賀宗煒的那股子不要臉的勁頭,哪怕是坐在主位之上的京都府尹都感覺異常頭疼,就更別說身為被告的張靈玉了。
沒好氣的衝著那賀宗煒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張靈玉對著那坐在主位之上的京都府尹拱了拱手這才朗聲說到。
“大人,草民並不認同賀宗煒觀點,若僅憑威脅便能認定犯人,那我慶國上下都應進入那天牢之中,阿公威脅過父親,父親威脅過母親,母親威脅過孩子,沒人是清白的。
更何況,那隻是在下在詩會之上的一首詩而已,並不能當作是什威脅。”
說完之後,張靈玉這才轉身看向那跪在地麵之上的賀宗煒,厲聲問道。
“賀宗煒,你口口聲聲說我打了這郭寶坤,那你可有何證據?要知道昨天整個範府眾人都可以為我作證我自回去之後就並未出過府門。
你若是拿不出這證據,那就是欺上瞞下,汙蔑好人的大奸大惡之人!我勸你還是三思之後再開口說話!”
聽見了張靈玉這話之後,那賀宗煒腦門之上汗如雨下,那日詩會之上,張靈玉那如同遠古魔神一般冰冷的眼神不斷的在賀宗煒的腦海之中閃爍。
但如今事已至此,若是此時他賀宗煒退縮,整個慶國文人一脈幾乎注定不會有他在能生存下去的地方,甚至哪怕到了北齊都不一定能夠混上一官半職。
不如就此咬死,起碼還能混個忠心耿耿的名聲。
想及此處,賀宗煒狠狠的咬了咬牙,跪在地上這才對著那京都府尹說道。
“大人,昨日範閑和那張靈玉二人離開司理理的花船之時所處時間剛好和我這主家出門時間相同,以這範閑和張靈玉二人的武力腳程,完全能夠做到在正常從歌舞坊回範府的時間之內,跑去犯案,還望大人明察啊!!”
賀宗煒這話出來,張靈玉都氣笑了,別說張靈玉,甚至就連範閑和坐於主位之上的京都府尹都被氣笑了,這話說過來說過去,也就這幾句來回說。
那坐於主位之上的京都府尹要是再看不明白這郭寶坤以及賀宗煒僅僅隻是想給範閑和張靈玉二人潑髒水,那他這京都府尹幹脆別幹了。
隻是有些事情,哪怕是自己看出來了,那自己也不能開口,畢竟無論是戶部還是那禮部之人,都不是自己這小小的京都府尹能夠得罪之人,隻能是默不作聲的坐在主位,等待著張靈玉的表演。
張靈玉也不為難那坐於主位的京都府尹,聽著賀宗煒那沒有絲毫證據的證詞,張靈玉冷笑一聲。
“賀宗煒,說來說去你就這一句話,這狀師當的,怕不是大街上隨便叫一個沒上過學的小孩子都能比你還好吧?”
張靈玉這話並沒有備著人,反倒是大大方方的對著在場的所有人說道。
那圍觀的群眾在聽見了張靈玉這話之後,都發出了陣陣的哄笑之聲,讓那賀宗煒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但卻依舊是死死的咬著牙跪在地上,就好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但卻不服輸的樣子。
知道的是說張靈玉揍了這郭寶坤的案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這張靈玉揍了賀宗煒的老爹呢。
看著賀宗煒依舊不放棄的樣子,張靈玉這才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賀宗煒,你剛剛所說一切因無人證,亦無物證,所以一切僅能構成推測,並不能當作判罪的論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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