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東宮正在秘密的進行一波不為人知的大清洗的時候,另一邊的禦書房外,侯公公雙手捧著一份奏折,小碎步飛快的倒騰,進入了這禦書房之中。
此時的禦書房麵,那慶帝正半躺在自己的榻上,手中拿著一本從宮外流入的紅樓看的正香,對於走入禦書房的侯公公視而不見的樣子。
那侯公公雙手捧著奏折來到了慶帝眼前之時,這才恭敬的彎腰,小心翼翼的對著那半躺在在榻上的慶帝小心翼翼的說道。
“陛下,宮外傳來的消息,是有關於範閑和張靈玉的。”
慶帝聽聞這話之後,卻並沒有放下書的意思,眼睛依舊落在書上,僅僅隻是晃動了一下手中的書本示意侯公公把奏折放在了自己榻上的矮桌之上。
侯公公會意,連忙雙手放在把手中的奏折放在矮桌之上,恭敬的侯在一邊等待著慶帝的詢問。
果不其然,在侯公公侯了一會之後,慶帝那懶洋洋的聲音這才從榻上傳了出來。
“說說吧,這前因後果。”
“是,陛下。”
侯公公應了一聲之後,立刻就開始給慶帝講述起來這事情的原委。
“昨日一大早,這範閑就跑去了監察院找這一處文書王啟年,並在王啟年的帶領之下,和滕梓荊以及張靈玉還有女扮男裝的範若若去往了那滕梓荊妻女所在之地,似乎這滕梓荊的妻女就是這王啟年給藏起來的。
在到了城外的滕梓荊妻女所在之地後不久,那滕梓荊和王啟年二人就帶著滕梓荊的妻女乘坐馬車返回了範府。
倒是這張靈玉和範閑以及範若若三人,提前步行離開,去了歌舞坊的醉仙樓。”
聽到這的時候,慶帝僅僅隻是抬眼看了一下這侯公公,隨後嘴角帶上了笑意,沒好氣的吐槽道。
“這範閑膽子倒是挺大,居然帶著自家妹妹跑去那煙柳之地,也不怕範建那小子知道了揍他們!有這範若若在,那範閑和張靈玉應該沒幹什吧?”
聽見慶帝這無情吐槽,侯公公臉上也帶上一絲笑意,這才繼續說道。
“陛下明察,確實並未幹什,根據探子回報,這三人與其說是去逛青樓,倒不如說是去長見識的。”
聽見了這侯公公的回答,慶帝又把目光放在了這書上,似乎非常有興趣的樣子對著侯公公繼續說道。
“繼續。”
“遵旨!那範閑雖然並未幹什,但在靖王詩會之上名聲也打了出去,在進入這醉仙樓之時亦是走漏了風聲,那醉仙樓的花魁司理理則是派人送上一份身份牌邀請這範閑夜會花船。”
“這範閑定然是不會去吧?”
慶帝聽見侯公公說到這的時候,自信的開口說了一句,隻是在聽見了慶帝的這話之後,那侯公公居然一瞬間僵住了,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如何繼續說下去。
等了半天沒有下文的慶帝,有些不滿的放下了手中書籍,一眼就看見了僵在原地不知如何回答的侯公公,一時之間,慶帝這臉上也頗為奇怪。
“他真去了?”
“回陛下,去了,範閑和那張靈玉二人都去了,隻是並未如同那司理理所想的那樣留宿在花船之上,而是在宵禁之前就離開花船回到這範府之中了。”
聽見了侯公公這話,慶帝這才沒好氣的坐了起來,隨手把手中紅樓扔在矮桌之上,拿起了那本描寫今日公堂之上的事情的奏折看了起來。
“還算那小子有點自知之明!那這郭寶坤究竟是什情況?”
慶帝一邊看著手中的奏折,一邊對著那侯公公問道。
聽見了慶帝的詢問之後,那侯公公這才拱手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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