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就指望這房子換成一套新房子,要是他們就這樣被趕了出去,那今後住在哪?衣食住行都成為了問題。
這不僅是一套房子,更是一個家,也可以是老一代人一輩子的心血。
蔣飛的拳頭擰緊,兩眉都幾乎擠在一起,看起來殺氣騰騰,周身也平白無故地刮起了一陣冷風,讓人忍不住打個哆嗦。
他朝遠處望去,那賊眉鼠眼,下流做作之人不是外人,正是那日叫囂的王洋和劉勇前女友陳倩這對狗男女。
蔣飛遠遠地便聽見他大聲地呼來喝去,“都他媽動作給爺快點,磨磨唧唧的,今必須完工,都聽到沒有。”
“可是老板,咱挖這深的溝,那麵的人還怎出來,要不在等等吧?大不了給少一點的補償金,他們一定會很快出來的。”
那話的漢子也有些於心不忍,舔著臉皮對著王洋笑道。
還沒等到回應,就被一巴掌拍了過去,那下手不可謂不重,聽得是個清脆。
周圍的工看見麵露不忿,卻也不敢妄動,想來思去還是歎息一聲,便各自回到了工作崗位。
他們也是窮苦人家出生,但是畢竟是受人之雇傭,本身沒有多大的發言權。
隻要按老板的方向辦事,老老實實地拿到工資便好,畢竟他們的處境哪還顧得上他人。
而陳倩也在一旁瑟地,將這一群老實的漢子,罵得豬狗不如。
不知何時,蔣飛就這無聲無息地出現在王洋麵前。
麵露不善,而王洋也好像早知道蔣飛在這一般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反而滿滿期待的表情。
“蔣飛,你那不是很牛逼嗎?來!再給老子牛逼一個看看,讓我看看你這個住貧民區的窮子,到底拿什來跟老子鬥。”
蔣飛沒有搭理他,而是問身邊的那位大哥。
“有事嗎?”
大漢麵露苦笑,表示自己沒事,同時也用自己眼神提醒,令蔣飛最好一走了之,省的去惹一身的騷氣。
蔣飛會意,同樣微笑便是感謝。
他轉過身來,聲音冰冷,仿若沒有一絲的情感,刺骨心寒。
“你打他了?”蔣飛就這直冷冷問道,像是詢問,更像是在醞釀暴風雨前的前奏。
哈哈,王洋大笑。
他沒有任何不適地點了點頭,那意思好像就是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區區事,何足掛齒。沒錯,這巴掌就是爺我打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別人!”就是這自信,王洋有些膨脹起來。
自從他那日被蔣飛打臉就一直懷恨在心,甚至每夜被噩夢吵醒,蔣飛成為了他的心魔。
但從別人那知道蔣飛隻是一個窮裝逼的破落子後,他就急不可耐地四處打聽他的下落,就等著一雪前恥。
沒錯,他用他的行為,告訴蔣飛,他打這種人就像是喝杯水一樣正常,同時也比喻蔣飛在他麵前也仿若是一隻任他拿捏的臭蟲一般。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我心很不好受?”
聽蔣飛這認真問,倒是讓王洋一愣,不過隨即大笑起來,難道這子是在向自己示弱嗎?
“我他媽當然知道,你很不好受,但是那又怎樣?來,你告訴我你為何不安?”
到這,王洋的神色也是一沉,甚至拉近了與蔣飛之間的距離。
“我很生氣,所以後果有點嚴重,我希望你能做好準備。”
看到蔣飛那裝逼的神情,王洋隻想大笑。
他對蔣飛有了一定了解後,知道這完全是一個沒什實力背景的人,他隻想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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