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金大姐,真的好久不見了。”
李風搖說時自然激動,玉虛門與月河門雖分為南北武林,可不影響兩家的交集感情。
李風搖幼年父母死於江湖紛爭,幸是當時金賽豹救他一命。也是那個時候,李風搖結實了比他三歲的金賽豹千金金素素,兩人可謂兩無猜,青梅竹馬。
金素素被擁入懷中不知所措,可平靜下來時才推開了李風搖的身子,賭氣道:“李風搖,你當真不把本姐當親人了?”
“嗯?”李風搖一時不知如何回答,“自然是當的呀。”
金素素更是好氣:“那好!那三年前出了這大的事,你怎不來月河門找我爹幫忙?”
李風搖聽了低眉輕笑:“都說了姑娘家的,大姐你不想想,好歹南北武林之分的,你爹又是北武林盟主,多不合適。”
“那你做了捕快,哈哈,說實話,本姐真想不出你做捕快什樣子。”
“現在看到了?還滿意嗎?”
“嗯,像個大捕頭的樣子的一點點了。”
“哈,嘴還真不饒人。”李風搖挑了挑她瓊瑤如玉的鼻子,“一點也沒變。”
“喂!放手!都多大了!”金素素有些不自然地拍開李風搖的手,“才多年不見,一上來就動手動腳,見色了?”
李風搖聽聞此語冷冷一笑:“色?哪?”
“哼!瞎子。”
“開個玩笑,美不美,都在本公子眼,你也在,放心。”李風搖撫顎問道:“話說回來,你一個姑娘家的,大老遠從太原跑來海州,幹什?”
金素素道:“女孩子就不能一個人了嗎?都說東海三月中旬有櫻花節,自然是慕名而來啦!”
李風搖道:“行,您武功蓋世自然什都不怕,可本公子要提醒你,看完就回別多逗留,特別到了東海一帶,別動不動就暴露自己的身份,凡事留個心眼。”
“知道啦!”金素素道,“爹爹和我都說過了。不過你不和我一起去嗎?”
“一起?別想了,本公子還有案子,麻煩著呢!”李風搖牽著馬陪金素素已經走了四五。
雪花不大,可也不,來往行人愈發稀少,雪打枝頭偶有聽得擦出的哢哢聲響,配合著銀裝未裹的飄絮,多少讓人覺得美不勝收。
金素素哈著氣,暖暖手,又縮了回去繼續牽她的馬。
前頭便是岔路,李風搖道:“東走大路便是東海,也不是很遠,這要說再見了。”
金素素看得兩條岔路,有些兒猶豫:“你真的不去看櫻花嗎?”
“有時間會去的,也不一定吧!”李風搖說時將身上披風包裹住了嬌的金素素,“你看你,都凍得這般發顫,好歹是本公子妹妹,可別凍壞了。要適應南方的環境呢!”
金素素被扣上了披風,感覺是暖和了好多,她呆呆地看了幾眼李風搖傲氣的臉龐又縮了回去,隻是上得馬背,吸了口氣兒道:“走吧,陪你,去海州衙門玩玩吧!”
“嗯?”李風搖一驚,“大姐,不開玩笑,查案子。”
金素素道:“這有什?反正還有半月才是櫻花節,去別的地方玩玩也不行?”
李風搖其實也是愛熱鬧的人,他一人孤身在這已經半年有餘,今日終有個熟悉人的來陪他自然是樂意的。
李風搖輕笑一聲:“行,到了城,本公子再陪你去買些東西。”
“東西?要買什?”
李風搖上馬道:“也不能老是穿著我的披風吧?還有圍脖,還有手套。”
聽得此話,本是心頭還暖暖洋的金素素頓時氣到:“去你的,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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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絕扇”蔣東來是蔣家“蓬樓”二號人物,武功之高也是江湖文明,如今就死於海州之地,還是橫屍荒野,實在匪夷所思。
李風搖已細查了傷口,其腰間三道傷口最為致命,可全身上下除了腰間還有整整四十二刀的刀傷。
腰間傷口最為致命,深度卻也有長有短,兩道類似匕首直接沒入體內,另一刀直接穿過身體……凶手最少三柄武器。
李風搖心中其實早有答案,這般殺人手法除了東瀛扶桑還有誰?
蔣東來身上又毫無打鬥痕跡,凶手可能是在一瞬之間乘其不備將其殺之。
自從田有越家大少爺村朝死後,扶桑的滲透在表麵上有了些緩和,可暗地的事誰又能知道呢?李風搖緊握雙拳:又是扶桑這些東西,害人不淺。
可細細想來,東海一帶扶桑勢力也絕不僅僅一家田有越,平氣、葉尚虎視眈眈,三家又密不可分,一環扣一環,田有越一家雖搓了銳氣,另兩家也不是好惹的。
驗屍官道:“李三爺,仔細檢查下來也並無中毒跡象,你讓我留心的‘醉櫻花淚’也沒有發現,確實是死於冷兵器之手。”
李風搖道:“看來也不是什大案子,本公子起身去一趟扶桑三家,自然一目了然。”
“三爺可要安排什人馬?”
“不需要,一人足矣。隻怕難辦的是山東蔣家蓬樓,扶桑算是結了梁子了。”李風搖道,“早晚要名正言順地把這些東西一鍋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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