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羽衣一邊回憶,一邊說,把當時的情景一點不漏地跟圖長老掃述。
這樣一說,其實事情就簡單多了,那個時候離她最近,又正好在她背後,還有機會下手的,應該就隻有兩個人。她的好朋友楊慧心,和另一個關係還不錯的男弟子張憲其。
雖然流羽衣不大相信這兩個人會是幕後的黑手,可是當時的情景,的確是這兩個人離她最近,最有機會下手。
這兩個人都隻是淩雲峰的普通弟子,要找他們,隻要圖長老一句話的事,自然有人把兩人帶來。
圖長老讓流羽衣先躲起來,暫時不要現身,讓他先問話。
兩人突然被圖長老召來,具是忐忑,見到圖長老連頭也不敢抬,低頭行禮。
圖長老也不叫他們起來,隻靜靜地看著他們兩個,隻看得他們額上直冒冷汗,心跳得快要撲出來,才嗯了一下,讓他兩起身。
“圖長老,不知道召我們兩個來,有何事吩咐?”楊慧心小心地看著圖長老的臉色,並沒有發現有什特別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什,所以突然把他們兩個召來。
楊慧心很緊張,但是一想到那件事並沒有別的人看到,心定了定,圖長老根本不可能知道那件事。
“叫你們來呢,其實也沒什事,隻是羽衣失蹤這久了,我這個做師父的,實在是想念。聽說你們兩個是她最好的朋友,所以叫你們來聊聊。”圖長老淡淡地說著,帶著點哀傷。
如果不是之前圖長老有意地刁難了一下,兩人一定會以為圖長老真的隻是叫他們來聊天的。
可是兩人心篤定,圖長老什都不可能知道,他頂多是有所懷疑而已。沒有證據,就算是長老,也沒有權利隨意處置門中弟子。
楊慧心立即紅有眼圈,吸著鼻子,將哭不哭的樣子,難過地說:“弟子也想羽衣,羽衣失蹤都這久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從空間裂縫跳出來。”
張憲其顯然沒有楊慧心這好的演技,隻跟著歎氣,什都不敢說。
圖長老心已經認定了這兩個人有問題,從他們一進來的緊張就能說明,心沒鬼的話,這心虛作什?
“我今天早上去看,羽衣的魂牌,已經碎了。”圖長老裝出一副很難過的樣子,繼續跟她扯。
楊慧心眼睛一亮,嘴角不自覺地彎起,又覺得自己這樣不妥,立即作出一副難過的樣子,眼淚大滴大滴地往下掉,真真一副傷心的樣子:“怎會這樣?羽衣最後還是逃不出空間裂縫?”
像楊慧心他們這種弟子是沒有機會看到魂牌的,魂牌有一絲本人的靈魂氣息,如果毀掉魂牌的話,就算不會造成多大的傷害,也免不了有些影響。
有些邪修甚至可以利用魂牌,那一絲靈魂氣息,損傷到本人的靈魂。
所以魂牌都是專人保護著的,不是誰想看就可以看到的,以免被有心人利用。
楊慧心看不到,但是她堅信流羽衣不可能從空間裂縫逃出去,流羽衣不過練氣修為,進到空間裂縫,隻怕很快就會成為塵埃。
可是圖長老竟然說流羽衣的魂牌碎了,那就代表著流羽衣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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