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行,妾可以。”
徐銘思索了一下,說道。
覃詩詩生氣了:“好你個徐銘,你在嫌棄我做過花魁?”
帝都教坊司的金牌花魁,放在他穿越前的世界,等於是國際巨星,國際巨星倒貼,他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嫌棄?
徐銘搖頭:“不,我若娶你為妻,怕你被她打。”
為七公主李天香療傷時,不小心把人看光了,作為擁有俠義之心的徐銘,必須得負責啊。
要是他提前娶了覃詩詩為妻,指不定七公主什時候一人一劍,將他的狗頭給砍了。
五品殺八品,比宰一隻雞都要輕鬆。
徐銘多次隱藏在暗中觀戰,深知七公主李天香殺人時有多幹脆利落。
覃詩詩說道:“好你個徐銘,你在外麵還有別的女人?我,我竟然成了一個三?”
徐銘說道:“不要這樣說,我會傷心的。”
覃詩詩轉念一想,說道:“不對,徐銘,你在外麵到底有多少個女人?我不會連一個三都不是吧?”
徐銘眨了一下眼睛,若有所思:“三個,還是四個,不好說。”
覃詩詩是真的怒了。
她將徐銘抓了起來:“滾,你這個負心漢!”
徐銘順手抓了個雞腿,留下吃飯的銀子,邊吃邊走:“行行行,我走,我走。”
等到徐銘離開,覃詩詩從下麵捏出一張小紙條,看了眼紙條上的內容,冷哼一聲,負心漢!
……
大河劍宗。
自從欽差大臣耿泰之死在大河劍宗,大河劍宗愁雲慘淡。
鶴山峰頂,大師兄薛白衣拾階而上,來到劍台。
劍台上,鼎爐焚香,煙霧渺渺。
大河劍宗宗主,嶽鴻賓正麵對岩石上的一道劍痕悟劍。
嶽鴻賓,四十年前,他被譽為年輕一代天驕,16歲就入了三品,被大河劍宗寄予厚望。
但不知道什緣故,入了三品後,嶽鴻賓的武道境界就停留在了三品。
四十年過去,依然是三品。
雖然三品武者在江湖上是絕頂強者,躋身一線,但是沒有入二品,始終是嶽鴻賓的遺憾。
因此,為了能博取一次晉升二品的機會,嶽鴻賓參與了大乾的皇子奪位。
本以為大河劍宗支持的皇子能取勝,卻是誰都沒想到女帝李天玥橫空出世,一人一劍,將人全給殺了。
那一戰,大河劍宗四位長老被殺,兩位長老被廢,嶽鴻賓無比心痛。
這些長老都是四品強者,宗門的中堅啊!
自那一次事件後,嶽鴻賓一直憂心忡忡,對晉升二品越發地迫切。
隻有他晉升二品,對大乾朝廷形成威懾力,才能保住大河劍宗,否則以女帝李天玥的心胸,遲早會對他們動手。
至於站在大河劍宗背後的三清山,嶽鴻賓苦笑一聲。
這種時候,三清山真的會願意為大河劍宗得罪女帝李天玥嗎?
嶽鴻賓根本不敢指望三清山的調解,靠自己才是最好的。
可惜的是,朝廷的動作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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