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紫沫惱羞成怒,怒火中燒。
記得靈通學院入學野外考試時。
他們隊十人在郊外遇到危險。
茅南柒對她,也頗多照顧,也有愛慕之意。
一路上,也沒有少關心她。
可是現在,他卻像看笑話一樣,看著她。
茅南柒突感一條黑帶飄過,瞬間被烏紫沫用魔法繩捆了起來,像個結實的大閘蟹。
“你要幹什?”茅南柒沒有想到,她會捆住自己。
“我讓你輕蔑,讓你看笑話,讓你唾棄,我堂堂五階聖級魔法師,還配不上你隻有一隻耳朵的殘疾人嗎?你居然用這鄙視的狗眼瞧人,你不想活了。”
烏紫沫恨恨地瞪著茅南柒,發泄著心中的憤懣。
“紫沫,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剛才那神情,隻是自我保護,因為我知道你不是為我而來,你是為東方伽羅而來。”
雖然茅南柒的語氣軟下來,但烏紫沫還是憤然道:“不是為你而來,你也不能用這種眼光瞧不起人。”
以前,郡主身邊的追隨者眾多,就算她不喜歡他們,但還是希望別人仰慕她,愛慕她,不能對她露出不喜的神色來。
現在,她雖已不再是郡主,難道愛慕她的男子們,就不複存在了嗎?
烏紫沫憤怒之下,扔出魔法帶,堵上茅南柒的嘴巴,不想聽他廢話,再把他扔到帳中。
第四號新房內,新郎邊城,牽回兩位新娘,他迫不及待走到他認為是簡雪奴的身邊,將她的蓋頭慢慢推上去。
當他看到花美的笑臉時,臉唰地青了,“怎是你?”
“邊城哥,本來就是我啊。”
邊城回頭,一把拉下旁邊那位新娘的蓋頭,他見到了同學芷語的笑臉。
“夫君……”芷語羞澀之後,本想再給正王妃花美施禮,見邊城臉色鐵青,沒敢再吱聲。
“分明有一個是奴兒,為什是你們?”邊城此時也顧不得許多,咆哮起來。
“邊城哥,別這樣……”花美聽見外麵有人聽房,道:“這樣會被人笑話的。”
邊城想奪門而去,聽見外麵有許多奴才和媽子在問,蓋頭下的新娘到底是哪兩位?王爺先揭的誰的蓋頭?誰是正王妃?誰是側王妃?
邊城在門邊站了片刻,最後終於閑上眼。知道奴兒心不在此,他應該死心了。
收回手,轉身回到桌邊坐下,給自己倒酒便喝起來。
花美急了,勸道:“邊城哥,少吃些酒,一會兒還有敬酒,到時你要怎應付?”
邊城掀開她的手,給自己滿上,再悶聲不響地將酒喝下去。
芷語坐下來,主動給邊城倒酒,道:“夫君,我們陪你喝吧。”
芷語後,也給花美倒酒,道:“姐姐,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今芷語敬夫君和姐姐一杯。”
花美遲疑了一下,喝就喝吧,管他的。
於是坐下來,三人你一杯我一杯,喝起酒來。
第五號洞房內,新郎是簡雪奴的師兄白晨。
年輕的高階召喚師不多,他剛才那個召喚的暗示動作,夏綾和師妹都能看明白。
白晨撩起新娘的蓋頭,不驚不喜,如他想的那樣,夏綾是他的準新娘。
第六號洞房內,那位瀟灑搖扇的新郎,是邊城的同學程化,是花美的追隨者。
他風流地轉身,瀟灑地伸出折扇,緩緩挑起新娘的蓋頭,蓋頭下,他見到一張豔笑的臉,和一雙起著漩渦的桃花眼。
原來他的新娘是花癡秀珠?“媽媽,救命啊……”
六號洞房內,聽到程化一聲慘叫,然後他癱倒在椅子上。
邊城今陪聖君選夫的,都是些上有,地下無的仙般的美麗姑娘,自己的新娘怎會是花美的跟班秀珠啊?不帶這玩的吧,我的神啦,邊城,我和你沒完。
“夫君,是不是我美得驚嚇到你?讓你激動成這樣。夫君,要不要我們現在先洞房,你一會兒再出去敬酒?”
秀珠火紅的唇朵,湊上去,在程化臉上印下。
程化一下清醒,兩顆眼珠子溜過來,側瞅著她,道:“秀秀秀秀珠,你這是做什?”
一向風流倜儻的程化也結巴了,秀珠開心地笑得像朵向日葵。
美道:“夫君,我們先洞房。”
“洞房?”
“是的,夫君。”
“不,我要回家,我的親友團在哪……”
程化尖叫著,突然竄起來,向門口奔去。
秀珠走上來,纖纖玉手擰著一張白帕,在他麵前抖了抖,隨即飄起一股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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