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天空之中陰雲密布,滿是一副山雨欲來之勢,不過過了一會兒,烏雲散開,又是一片萬晴空。
宣奕緩步從醫院大樓走出,來到夏冬青和婭的身邊。
“怎,解決了。”婭詢問道。
“隻是一些躲在陰暗中發爛發臭的小角色罷了。”宣奕淡然地道。
“你這句話我怎聽著這熟悉呢。”夏冬青納悶了一下。
“沒有物質的愛情就像是一盤散沙,風一吹就散了,是不是更熟悉。”婭飽含感情地道。
“那現在他怎辦?”夏冬青指了一下趙吏,征詢著兩人的意見,又特意強調了一句,“我可沒有錢給他付住院費啊。”
“很簡單,把他帶回地府,冥王一手指就能搞定他這種狀況。”宣弈簡簡單單地道,目光投向婭。
“看我幹嘛,我才不去地府呢。”婭斷然拒絕道。
她要是去了地府,都不一定還能再回來,要知道她和蚩尤、茶茶這對兄妹可是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
“那怎辦?總不能就看他這傻下去吧,我可不要照顧他。”夏冬青擔憂地道,“小亞,你這厲害,還是九天玄女,難道就不能強行喚醒他嘛。”
“就是因為我太厲害了,而擺渡人又隻有元神,太脆弱了,我怕我的力量直接給他元神幹爆了。”婭解釋道。
“哦對了,我們可以找木蘭,讓木蘭把趙吏給帶回地府,不過要到哪才能找到木蘭呢。”夏冬青又想起一個法子。
“哎,等著。”婭歎了一口氣,道,而後腳步匆匆地離開。
“她幹嘛去?”夏冬青疑惑地問。
“我怎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的蛔蟲,她說等著就等著。”宣弈道。
“你們倆之前不是還默契的很嘛。”
“哈哈,冬青,你不會是吃醋了吧。”宣弈眼睛一亮,道。
“去去去,邊玩去。”夏冬青沒好氣地道。
等了一會兒,婭火急火燎地走了回來,手中還拿著一把桃枝。
“桃木是至陽之物,而擺渡人是至陰之體,用至陽來攻至陰,以毒攻毒,應該就可以喚醒趙吏。”婭解釋道,將手中的桃枝塞到夏冬青的手,“來,冬青,抽他。”
“抽,抽他?”夏冬青遲疑地道,“我怕他醒過來抽死我。”
“你這是在救他,再說了,有我在呢,我罩著你。”婭自信滿滿地道。
“抽吧。”宣弈隔岸觀火地道。
“那好吧。”夏冬青看了下手中的桃枝,為難之間嘴角逐漸壓不住了,好你個趙吏,讓你平時總是那欠,現在栽到我的手了吧,我可不客氣了。
片刻之後
“夏冬青,你大爺的。”
……
傍晚
夏冬青和婭正在客廳之中嗷嗷待哺,陳雨孜圍著圍裙從狹窄的廚房中走了出來,她換了一個很危險的太太發型,手中還拿著一把尖刀。
“宣弈呢,還沒回來嘛?”
“沒有。”夏冬青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泛著寒光的水果刀,立刻回答道。
“哦。”陳雨孜應了一聲,又轉身回到廚房忙活。
“這是她問的第多少遍了。”婭小聲地嘀咕著。
“至少是第五遍了。”夏冬青道,“在這半小時內。”
“我怎感覺這小姑娘的精神狀態有點不對勁啊。”婭摸了摸下巴,一臉審視地道。
“在精神病院待了十幾年,多不正常都是正常的,別說了,我怕宣弈再不回來,她要把咱倆給下鍋了。”夏冬青道,“這宣弈也真是,大家都等他吃飯呢,不知道跑哪去了。”
“冬青,請注意你的措辭,別看人家和你說話嬉嬉笑笑的,人家好歹也是活了兩千多年的老古董級別的存在,要尊重老同誌,要是不小心惹到他的話,嘿嘿,你可就慘了。”婭善意地提醒著夏冬青。
誰知道這老家夥在兩千年前是個什人物呢,說不定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王,能爭渡兩千年遺留至今,沒點手段可不行。
夏冬青被婭這一提醒,隻覺得背後一股寒氣升起,他不由地想起在精神病院,宣弈麵不改色心不跳地拿出那團扭曲變形的鬼魂,說讓趙吏把它們帶回地府,全都打下十八層地獄。
他還特意提了一下,有些殘缺渾噩的鬼魂已經被他補全,就是讓它們清醒地麵對那些酷刑。
還好,還好,自己沒有惹到他,夏冬青暗自慶幸著,他又瞥了一眼廚房方向,自己也沒有惹到陳雨孜。
哎,活著可真不容易。
沒過幾分鍾,陳雨孜又從廚房麵出來了,她手中的水果刀已經換成了菜刀。
“還沒回來呢。”不用她主動問,婭已經學會搶答了。
“哦。”陳雨孜有些失望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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