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幕
“因為人們對感官信息深信不疑,便有了障眼的法術。因為人們永遠追隨貪婪的步伐,便有了輕易的信任。因為人們永遠具備惰性,盲從便是輕鬆的。這些事實決定了欺詐師的存在。”
“我,洛基,在地上見證著人們在星期的輪回中向我的同族祈禱尋找抵消自然無情的寬慰。在遠方見證著阿薩神族與華納神族的發展與對抗。”
“地上的人度過一次次漫長的嚴冬,看著月亮的陰晴圓缺,聽著不遠處餓狼的悠長嚎叫終於知道,那庇佑他們的神不是萬能的,我們要仰仗伊登的黃金蘋果留住青春,我們要建造寬厚高大的城牆抵禦外敵侵入,我們要請矮人一族為我們打造合適的武器。而為了獲得智慧,那主神奧丁,也要以自己的眼睛為代價。”
“但我與我的族人不同,他們為榮耀拚搏,為責任守護,而我從不違心,我隻做順從自己心意的事。”
“現在,我要去問問弗麗嘉,我腳下的每一株花,每一顆草,是不是都發誓不傷害熱愛萬物的巴德爾。”
黑幕
“你執念選擇最正確的路,於是一步步走進你自己部下的陷阱。”
“將意識實體化是你提供的遊戲規則。”獨裁者點了點頭,道:“我隻是從始貫終的研究那規則中實力最大化的方法。”
“如果你想在自己的領域擊敗我,這無疑是個低效的方法。說實話,我能陪你遊戲到現在的原因,就是在這擊潰全部的你。”
“明明你是人類。卻還要不斷爭奪機器的職責。”
“這不是什職責,我通過持續的機械方法,終會去控製整個世界,到那時,我再也不用對任何人反感,對任何人理解,對任何人抱有這樣那樣的情感。”
“當然,如果你是想一直堅持無序世界的信仰,我會給你安排個投色子的全職工作。”
“那是無意義的。”
“別再仰仗戰局撐自己的氣場了,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不是這個遊戲的規則製定者,但我知道任何一個對我有用的規則。”
“一開始,我能料到大吼一聲就讓核導彈轟炸你的老家是不現實的,但我沒有想到你的世界隻有冷兵器,不,應該說隻有劍,其它的冷兵器實在弱的可憐。”
“但你不是運氣很好的猜到每一個壓倒性策略?鏡像般的和我做著同樣的事。”說著,愛麗絲雙手握劍柄,劍鋒直指對方。獨裁者也作出一模一樣的動作。
片刻,劍鋒浮現幾輪光暈,如極光般炫目。接著,一朵朵憑空產生的櫻花將長劍嚴密的籠蓋住。
獨裁者見狀一咬舌尖向武器吐出鮮血,長劍驟然變得血紅。下一瞬,他猛然將長劍向對方的胸口投擲出去。
劍身一橫,粉色長劍在碰撞中瞬時化為慘白的渣滓。側身躲閃後愛麗絲轉身抓住血劍劍身,用握力將之一分為二。
與劍同時移動的獨裁者已來到愛麗絲近前,一記右拳砸向她的胸口。
轟的一聲巨響後,她們彼此足足拉開百米的距離,獨裁者踉蹌幾步坐在地上,試圖找到目標的目標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棵足有數十米高的櫻樹。
“如果你正在用分身影響戰局,那我也隻好讓你回來了。”
話音未落,獨裁者的背部出現密密麻麻的口子,點點滲出鮮血在他身上。
獨裁者目光凝滯的注視愛麗絲,臉色變得凝重。雖然她能立刻判斷出毒屬性招式因與愛麗絲意誌不符而巨大損耗其心力。但同樣的,獨裁者不得不以全盛的狀態與加劇的傷勢抗衡。劇毒的混亂,正在瘋狂流入她的身體。
毒素迫使獨裁者血液中的各細胞瘋狂繁殖以致血液加重給心髒帶來極大負擔,另一方麵,大腦的保護屏障接近了極限。
承受劇痛的獨裁者跪在地麵慢慢握緊雙拳,突然間,她縱身躍起,血液隨之噴發染遍全身。
“你自稱與萬物同在,卻命令他們不能背叛你。現在,那不起眼的樹枝會要了你的命。
黑幕
抵抗軍本營內。
維達,布拉基,凡賽堤三位首腦聚集在一起。
海姆達爾跑入本營,向布拉基報告與獨裁者的戰鬥已經進入僵持階段,雙方會在唯一的壓倒性策略中走向魚死網破的境地。
“沒有愛麗絲的指示就維持現狀。”布拉基下令道。海姆達爾回應一聲走出本營。
維達眼中光芒閃爍,“那珠英靈殿旁的槲寄生,在獨裁者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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