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林路問師師,“你說如果一個人吃齋念佛,還吃素。人人都說他勤儉節約。那他會冒著生命危險晚上出去喝酒嗎?”
師師看著林路奇怪他為什突然冒出來這一個問題。
還沒等師師回答,林路自問自答接著說,“而且李裁縫也不像很能打的樣子。村子上的人都說這晚上很危險,甚至他自己裁縫鋪的夥計都勸我晚上別出去。但是他自己居然還和一個郎中約了大晚上出去喝酒。”
呼的坐起來的他不甘心的說,“他們敢去,為什我們不敢?不行我也要出去看看。我就不信這個邪了。憑什他不怕?難道他和妖怪認識?”
這師師一句沒開口,看著林路就一個人自問自答演完了自己的內心活動。
看著他摩拳擦掌蠢蠢欲動,一副想要作妖的樣子,師師問他,“你剛才還同我講外麵很危險。現在是準備要出去街上了嗎?”
“一個女孩子出去那確實不安全,你在客棧等著。這種作死的玩法,我自然是叫車夫和我一起出去。”林路開始穿鞋了,“這個地方各種事情都透露著各種的不合邏輯。我們兩個大男人在一起,出不了大事。我們看看就回。你放心,放心。”
車夫聽說要他半夜出去,一百個不願意。
但是畢竟是小王爺這個東家提的要求,他也沒辦法拒絕。
林路記得有聽見那二人去的那個酒家帶了一個盛字。他向客棧小二問到這個地方最豪華的酒樓叫榮盛酒家。就在主街道上。晚上掛著很多燈籠很容易看到。
“走小哥兒,我們再去吃一頓夜宵。”林路拉著車夫站在了大馬路上。
這大半夜的,路上確實人影稀疏。或者說,就是根本沒人。
但是好奇總是可以遮蓋一部分的恐懼。
主街一共也沒有多長,地方離得並不遠。
主仆二人一路往酒家奔。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一進酒家感覺重回人間。熱鬧了起來。
店還是有些人在的。
但是大廳顯然是沒有闊綽的客人。隻是外來的旅客點了小酒喝一喝。
林路出門前林母給了他不少盤纏,窮家富路,他現在可以任意闊綽。
林路叫小廝,“小二,來一個上好的包間。再點些招牌菜。上一壺酒”
被帶上了二樓包間,途經包間那片區域隻有兩個屋子開著燈,看是有人的。
小二他一走,林路就像猴一樣的竄出去。
希望他們還在,還能偷聽點八卦來。
他扒著門縫往包間看。
第一間屋子,開盲盒,失敗。是他沒見過的人。
隻剩最後一間,在二層盡頭那邊。
林路躡手躡腳像做賊一樣,快速又輕手輕腳的往過走。
臨近就聽見,是粥鋪那聽到的熟悉的聲音。
看來時間剛剛好。趕上了。
林路先往四周張望,小二還沒有上來。
他透過門縫看見房坐了不少人。
從他現在這個角度看過去,目光所及之處有四個人。
李裁縫,郎中,還有兩個都是背影,看不清楚。
為了防止被遇個正著,林路進了旁邊黑著燈的包間。他整個人俯在隔間的牆板上聽牆根。
這個隔斷打得薄薄的一層,對方也沒想到有人在偷聽。所以聲音傳過來還是很清晰的。
“老劉啊,你今天終於能出來了。你家那隻母老虎,你是天天供在家,每次都要等她出去耍,你才能出來。你這個妻管嚴不行啊。”林路聽到隔壁包房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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