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告急!北疆告急!
正當朝廷上下一片恐慌之時,藏於大司徒的府邸的秘密終於不攻自破。顧西荷不翼而飛,替之死守閨帷的夢蝶用那塊免死金牌保住了自己的性命。但顧鶴年對她還是恨之入骨,夢蝶也知道,一旦姑娘有個三長兩短,她的命自然不保。
“孽障!孽障!我顧鶴年怎生了這一個吃扒外的孽障!”顧鶴年咆哮道!“她可要壞了我的大事!”
“哎呀呀!快想想怎救救女兒,難道你真的眼看她客死異鄉啊?”顧夫人在一旁哭道。
“讓她去死!和那個劉肅陽一起去死!”顧鶴年重重拍著案榻,氣的滿臉通紅。往往,愛的越深,恨的也越深。顧鶴年對自己的掌上明珠就是這樣的一種情感。但他怎忍心這個才貌雙全的女兒就這樣葬身虎口?
女兒這樣挺身而出,自然已經擺明了立場。真是世事難料,顧鶴年不得不放下這顆棋子。當夜,顧鶴年發下兩枚虎符,快馬加鞭令人送至北疆調集兩萬兵力,火速救援三皇子。
陰暗潮濕的山洞,劉肅陽昏昏沉沉中仿佛置身火海。周身灼熱,昏暗中洞口飄然而至的身影遮住了光亮,杜雲裳笑盈盈的向他走來,摸了摸他的額頭。他拉住了杜雲裳的手。“你來啦!”他感激的注視著她。
顧西荷得知劉肅陽燒了一一夜,很是焦急。再加上戰況緊急,她內心從未有過的膽怯開始萌發了。
與日俱增的死傷和惡劣的氣令她不寒而栗。她來到洞口,一心隻希望劉肅陽的傷口盡快痊愈。她摸了摸他的額頭,仍舊燙的厲害,正想著該如何應對,不料他竟然拉住她的手。
正是劉肅陽的這一微妙的舉動掀起了顧西荷內心的漣漪,他微燙的手心仿佛傳遞給她新的力量。隨軍的太醫不知被打散去了哪,她的腦子突發了一個奇想。她在羞澀和膽怯中褪去衣服,用冰冷顫抖的身體覆蓋住身下劉肅陽這團似火的身體。。。
隻有這樣了。試圖給他降溫。顧西荷閉上眼睛,羞澀難堪。
這果然是一劑良方。
劉肅陽帶著清醒的意識醒來之際已是傍晚時分。見到懷正在昏睡中有些疲憊的隻穿著內衣的顧西荷,有些驚慌失措。他努力的想著到底發生了什。
此時的顧西荷雪白的香肩赤裸著,呼吸緊促,雙頰緋紅。她的頭部枕在他的右肩上,令他感到有些麻木。左肩的傷口還是鑽心的疼,頭發被汗水浸透,他自己都聞到一股餿味。肚子咕嚕咕嚕叫著,他才清楚原來自己是被餓醒。可他無法動彈。
“淩逍。有人嗎?”他試著叫道。
“三殿下。淩逍在此。隻是不敢貿然進來。”淩逍在洞口回應。
劉肅陽意識到是因為懷的顧西荷。他拉了拉被服緊緊蓋住顧西荷裸露的肩頭。
“快進來幫我!”他叫道。
“諾。”淩逍一個箭步躍進來
。一夜不見,彼此都消瘦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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