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也是糊塗。那喬大哥送你來府上是來養病的,我卻要和你比試,如果被他知道,砍我的心都有。”琚唯著做出驚悚樣,還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喬大哥怎會呢?”杜雲裳笑道。“再,我又不是孩子沒有分寸,自己的身體恢複的如何我心明白。”
話音剛落,門外走進一個穿紅色衣服的丫頭,微微屈身行禮道:“姑娘,老爺於墨香閣有請。”
琚唯一聽,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哦,你先退下,我一會就過去。”
“諾。”
“你先去吧,我等你回來。”杜雲裳馬上道。
“嗯。”琚唯慢慢褪去剛剛換上的那身男裝,換上一套淡黃色深衣裙襦,垂雲髻上插了根玉簪步搖,裙裾迤地,頓時呈現出一副家碧玉的模樣。
杜雲裳目不轉睛的望著琚唯,深深被漢代服飾的精美和絢麗所折服。
“紫蘇姐姐看什呢?”
“哦,沒什,隻是覺得你的這身裝扮很好看。”
“喲,和你比起來差遠了,我去了啊!”琚唯道。
穿過回廊和正廳,琚唯一路上琢磨著琚黎到底要和自己什。畢竟,在墨香閣事,在琚唯的記憶中還是極其罕見的,明此事關係重大。
墨香閣的書架上古玩和書籍錯落有致的陳列著顯示出主人的內涵和修養。琚黎穿了一套深紫色深衣正在那奮筆疾書。他雖然年過半百,卻精神矍鑠,字行間鋒芒畢露。
“唯見過父親。”琚唯叩首行禮道。
“我兒請起。”琚黎停住手中的筆墨走過來雙手扶起唯。
“不知爹爹召喚唯前來有何要事?”琚唯滿腹狐疑的問道。
“哈哈,好事,喜事。”琚黎撫了撫頜下有些花白的胡須神色極其自然地笑道:“想必宮中太子選妃一事你已知曉,三日之內就有雕花龍鳳官船接你去京城讓畫師為你畫像。”琚黎此話之時眼光在不停的遊離。
“為什是我?從到大,唯一直唯唯諾諾,今這事可不可以另換其人?”琚唯突然之間傷心至極。
“不可不可。此次是絕好的進宮機會,去了那你可以更好的為琚府。。。”琚黎見到唯淚光點點,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道底,父親養我十幾年亦是為了這一刻之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了?”琚唯擦了擦眼淚狠狠的道。“除了這樣我別無選擇了嗎?”
“沒有選擇。”琚黎轉過身去,留給她一個冷峻而堅實的背影。
琚唯霎時感到屋內寒氣逼人,雖然暖爐生香,卻仿佛掉進了冰窖,淚水止不住的奪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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