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那個誰就是遺失的板牙壹。”
阿黃舉爪回答道。
“但是這女人一問三不知,我們又該如何去尋找那個誰?”
阿浩舉翅膀提問道。
韓秉鉉說道:“板牙壹雖然是候補衙役,但縣衙同樣會備有他的檔案,我們去縣衙一查便知。”
唐雨則是看向阿黃,問道:“喂,我們進入縣衙的唯一途徑就是鑽狗洞?沒有其他的後門了?”
阿黃撓撓臉,不確定道:“好像是吧,其實我隻熟悉縣衙的茅廁路線,其他的地方沒去過,也不是很了解。”
唐雨捂著額頭,欲哭無淚道:“拜托,我的阿黃,你好歹也是條仙狗,進入幻境後,就不能多動動腦子,把地圖探查幹淨,再去茅廁嗎?”
“俺剛開始進幻境,是抱著愉快玩耍的心態,誰曾想,一點都不好玩。”
阿黃用爪子揉了揉屁股,一臉哀怨的看向方成,那技野豬衝鋒留下的疼痛至今未散去。
“問題不大。”
方成站出來說道。
“狗洞一直在那,讓蠢狗再回到縣衙從狗洞鑽進去,查探一番不就得了。
能找到放我們進入縣衙的路徑最好,實在不行的話,蠢狗就自個去檔案房找到那個誰的檔案,拿出來給我們看。”
“也隻能如此了。”韓秉鉉和唐雨點頭讚同。
阿黃也伸伸爪,表示讚同,同時對方成提醒道:“請稱呼我全知阿黃,而不是蠢狗,明白嗎,我的阿黑?”
阿黃感覺終於找到了自己存在的價值,對待方成的態度也多了些輕視。
方誠一笑,亮出手中的燒火棍。
“算了,俺作為胸懷和大海一樣寬廣的狗子,懶得跟你這個瘋子計較。”
阿黃趕緊夾住屁股,一溜煙地跑出野鴨子的府邸。
其他的人的動作也不慢,快步離開府邸,朝著不遠處的縣衙走去。
方成走之前,朝著吃茶母鴨子拱拱手,說道:“到點下班啦,俺的母鴨大人,明天俺再來打卡簽到,聽你繪畫美好的未來。”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吃茶母鴨子搖頭歎息,對於這個不知禮數的下屬,她的內心充滿了失望。
這時候,她想起了那個誰的好,那個誰的乖,那個誰的聽話,如果那個誰在這該多好啊。
但是,那個誰,他到底是誰,長啥樣,怎沒有半點印象了呢。
........
........
三人一狗一鳥來到縣衙門口,大門依舊是緊閉的,推推不開。
阿黃便來到狗洞,正準備從中鑽進去,這時,一陣勁風吹來,狗洞被一塊從天而降的大石堵住。
接著,許久不見的野豬縣令,挺著大肚子,屁股一甩一甩的,不知從哪個地方緩緩走出。
“我的阿黑,吃翔阿黃,你們案子查的如何?”
“反正你已經把鍋甩給我了,查的是好是壞,關你屁事!”方誠朝野豬縣令豎了個中指。
“唉,此言差矣。”野豬縣令舉起屁股,輕悄悄地說,“案子不結,罪責你來擔當,因為免責的一係列手續我已經搞好了。
但如果,案子查的水落石出,凶手伏法,那就是我領導有方,此乃大功一件,以後要算在我的履曆...額...總之一切盡在不言中。
明白了嗎?
我的阿黑,你身上的擔子很重啊,不要浪費光陰,時間就是生命,急不我待,加油去幹吧!”
野豬縣令揮舞起屁股,像打了雞血的模樣,嘴高呼,掌聲在哪。
“吃翔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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