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淩一雨看著熟悉的天花板,仿佛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當她拖著疲憊的身子,坐起身來,發現已經換了身睡衣,回到自己的臥室了。
“唔……我這是。”她用手捂著臉,試圖回憶起之前發生了什。
窒息感,無力感,從記憶深處湧現,她記得自己救下孩子們過後,就沉入水底了。
然後是……
那家夥,是他救了我嗎?
明明,感覺已經堅持不住到時候,好像……
淩一雨摸了摸嘴唇,嘴有一股草莓麵包的味道。
後知後覺,她頓時羞恥心爆棚,抱起一邊的整頭,在床上翻滾了幾圈。
他給自己做了人工呼吸嗎?但怎感覺是在水。
雖然很不想饒過這個家夥,但畢竟應該是他救了自己一命吧,明明……
正當她試圖繼續思考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啊,小姐你醒啦!”
是一個穿著女仆裝的黑色短發少女。
她高興地放下手中的水盆,急忙跑過來拉住她的手
“醫生說你沒什事,輸點葡萄糖睡一覺就能醒了,結果你今天早上還沒醒,真是快嚇死我了。”女仆如釋重負地哭訴著。
“好啦好啦,小菊花,我已經沒事了。”淩一雨撫摸著她的頭發。
這個從小服侍自己的女仆,叫做小菊花,是負責平日照顧自己起居,和自己閑聊的姐妹。
“那……我父親那邊呢?”
淩一雨有些後怕,父親已經知道了吧,後果絕對很嚴重。
“他把救下你的那個人,請到客廳吃飯去了。”
“你說什……”
淩一雨突然一激靈,老爹那家夥,不會亂來吧。
她的老爹淩梟,是稻柳市三巨頭之一天承武館的總舵,也是一個武癡,早些年靠著蠻力和義氣拉攏了一大幫小弟,打下了不少地盤,後來不斷演化成正規產業,並成立了武協都要忌憚三分的天承武館,目前可是武協排名第四的存在。
萬一他查到了她們之間的事,把路清河打成殘疾都算輕的了。
連睡衣都沒來得及換,她急忙下床穿鞋,直奔客廳,留下一臉懵的小菊楞在後麵。
然而剛到樓梯上,她就聽到了老爹放肆的笑聲。
這……不對吧?
“哈哈哈哈哈,路清河小兄弟,多吃點!”
她疑惑地歪了腦袋,慢慢停下腳步,躲在上方偷看,繼續聽著兩人的談話。
“叔叔我真的不餓,大早上的,我還要去上班呢。”路清河看著一桌子山珍海味,實在不知道怎下口。
對麵的中年男人體形壯碩,穿著白色西服,額頭上的傷疤很有年代感。
“哪,我和你父親可是結拜兄弟。”
淩一雨感覺自己聽到了什不得了的東西。
“我可從來沒聽他說過,隻知道他以前在城打拚過幾年,後來跑回鄉下當書記了。”路清河想了想。
“他最近過得怎樣,身體還好嗎?”淩梟目光熾熱地看著路清河。
“還好吧,是沒有什問題,隻是……”路清河感覺對方有些太熱情了,急忙把臉轉向一邊。
“心愛的寶貝女兒被豬給拱了?是我教導無方!”
“您都知道了呀,叔叔。”
“我最近一直在找他和你妹妹,話說,最近一雨是不是找你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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