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
當空的烈日漸漸沒入了一小朵白雲之中,給在微風中的青瀾山脈帶來了無盡的涼爽。
張鐵生三人同步走在整齊的紅鏽石路上,路旁的細柳不時在微風中擺動。中間的楊彪突然抬手拍在了二人的肩膀上,說道:
“鐵生、子通,咱可說好了,一會兒領完補貼,就一起去練武堂練練弓箭。”
張鐵生抬頭打了個長長的哈氣,卻正好看到了正從白雲爬出的烈日,於是眯起眼睛仔細地觀察起來,直到烈日從白雲中完全拔出了腿,才低下頭揉弄起了眼睛,並懶懶地說道:
“哈——彪哥——哈嗯,你今天從吃飯開始就說了好多遍了!”
李子通聽了張鐵生的話,也打著哈氣默默地點了點頭。
楊彪聽了,把放在二人肩膀上的雙手用力一按,接著借力往前一跳,半空中又快速轉身,隻見張鐵生二人明顯比剛才精神了許多,說道:
“你們倆一個就知道修煉,另一個呢,就知道埋在書閣,我不多督促督促行嗎?鐵生你還好,李子通你看你都差點倒了!”
李子通揉捏著自己發痛的肩膀,一臉痛苦地說道:
“嘶!哈!我未來肯定是要幹文職的,嘶!每天早上的跑步對我來說就夠了,哪能像彪哥你呢!誒呦,疼死我了!”
“哪天我要是見了咱掌門,一定給他提提意見,在文職考核中,一定得加一些刀槍劍戟。”楊彪後退著,雖然頭頂不時有柳條劃過,但還是一臉堅定的說道。
張鐵生順手扯下了路邊柳樹的一枝柳條,揮舞起來,壞笑地說道:
“彪哥,到時候你隨便提,不過可惜——”
說到這,張鐵生將柳條換手,抽了一下李子通的屁股。
“管不著李子通的事兒嘍!”
......
三人一路說一路走,到了俸祿閣門前的公園,發現來領補貼的人員已經排隊排到這烏梅園了。
楊彪一跳順手摘了幾顆烏梅,
“奇怪今天怎有這多人。”說完往嘴放了一顆咀嚼了起來。
“不知道啊!”張鐵生也起跳摘了幾顆。
李子通接過楊彪手遞過來的果子,
“過去問問唄。”
李子通說完後剛把烏梅放在嘴咬了一下,就又低下頭吐了出來,還拉出了一條帶絲兒的吐沫。
楊彪見狀也笑著吐掉了口中的烏梅。
三人繞過幾棵烏梅樹後,來到了隊伍的隊尾,隻見原隊尾是一名穿著海藍色修士服的人,楊彪和李子通不約而同地側頭看向張鐵生,並向那名修士甩了甩頭。
張鐵生心領神會後,把手的烏梅交給了楊彪,又側頭吐掉了一顆烏梅子,咪了咪嘴,一本正經的走到了那名修士的側麵。拱手問道:
“師兄好,不知今天為何會有這多人排隊?”
那人看了看張鐵生,說道:
“這位師弟有所不知,我也不知道。”
“啊哈——叨擾了。”張鐵生尷尬的笑了笑,隨後又回到了李子通二人中間。
三人正打算想著要不要再往前麵去問問,突然聽見了一個人的喊聲。
“原駐天狼門人員,到我這集合,你們帶回來的檔案文書已歸攏完畢,不用在這排隊了,跟著我到青楓山,你們的補貼在那統一發放。”
青瀾山脈向西一百左右就是天狼門的地界。
“天狼門?”
正當張鐵生三人疑惑之際,隻見剛才那名師兄走出隊列,頭也不回地向喊聲來源處走去。
“指不定天狼門那邊又搞什事兒了!”楊彪望著那人的身影,補充說道。
李子通沒再管那人而是看著漸漸稀少的隊伍,說道:
“彪哥,咱們也往前走吧。”
過了一會兒張鐵生三人便走出了烏梅園,看到隊伍就剩二三十人了。
“鐵生哥,前麵隊列外的那人好像是錢問天。”李子通小聲地對張鐵生說道。
張鐵生和楊彪隨後歪了歪身子看向了前方,隻見前麵錢問天站在隊列之外,對著一名女修士說著什。
那名女修士身材高挑,標配的一身青瀾宗海藍色修士服,頭戴禮冠,一把寶劍橫抱在胸前,背後看去隻能看到凸出來的劍頭和劍尾看著隊伍前方,隻是微微側身聽著錢問天的言語。
“好英氣的姐姐!不知道正麵看什樣。”楊彪說完,才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錢問天身上。
“希望一會兒他不會看見咱們。”
......
錢問天是比張鐵生早兩年進入青瀾宗修行的,水火雙屬性中品靈根,家和楊彪有點類似,爺爺是青瀾宗築基中期修士,但區別楊彪沒有修行資質,錢問天有。
一般一萬人中才會出現一個具有修行資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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