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還是還是之前的正方形木桌子,平常一家四口人坐著用餐剛剛好。
今天又增加了四口人,林霞霞隻能把板凳往身後挪了挪好盡量的擠出一些空位出來爭取大夥都方便夾菜。
看到這樣的場麵束縛,林霞霞更加堅定了要趕快建房的步伐。
手放在口袋摸著空間用牛皮紙包裹厚厚一遝的大團圓,滿滿的底氣。
這就是錢的安全感——自己給的!
“嗝!弟妹今天對不住了!都怪大哥把鑰匙弄丟了!才害大家白白曬了幾個小時太陽。”
唐立喝的雙頰通紅,不停的打著酒歌,說著說著眼眶泛紅哭腔湧現。
“唐侵,你送你大伯回去吧!人都醉了。”
唐侵點點頭,攥緊搖搖晃晃的喝的不省人事的唐立背起人就走。
“弟妹,等娘出來了,可一定要來嫂子家啊!”王豔快速的叮囑了一番,趕緊追上唐侵的步伐。
她可沒忘記自己首要任務是先哄著這個窩囊廢男人,摘除亂搞男女這關係。
自己可不想吃花生米。
林霞霞擦著灶台好奇的詢問在旁邊洗碗筷的米芬:“娘,你鑰匙掉了?”
“嗯!”米芬好笑的搖晃腦袋把今天下午發生的前因後果講了一遍。
“哦!原來是這一回事啊!”林霞霞點點頭。
原來米芬剛看望完刀永紅(刀婆子),好巧不巧在半路遇到了剛出院下牛車的唐立兩口子。
想到兩人住院這段時間家都沒開火,身上的衣服也皺巴巴的。
雖然平常兩家吵吵鬧鬧一直針鋒對麥芒的,但唐立畢竟和自家兔爺的渣男公公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血脈親人。
加上這段時間缺心眼的婆婆視乎開竅了,開始漸漸的不那擠兌婆婆一家了。
娘就熱心腸的邀請兩口子來家吃頓便飯,半路上大伯借用掏耳勺。
等米芬開鎖時,摸了好半天的口袋沒摸出鑰匙這才恍然大悟自己剛才借給大伯的事。
不問還好,一問就完犢子了!
鑰匙掉了!
完犢子了!
…………
這才有了大伯下意識的衝出來,差點被自行車撞的事情。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的!”林霞霞頂著死魚眼斷斷續續說完最後一個字,大大的打了一個哈切再也忍不住閉上了眼皮呼呼大睡。
唐侵抿著唇,一副不溫不喜的一聲不吭。
抱過軟香軟香的嬌妻沉浸式入睡。
翌日,中午十二點整,大祠堂。
“這一大響午的,大隊長把大夥聚集在這幹啥啊?幹了刨了一上午的地到現在連口水都沒來的急喝上一口,人就被喊來這。”
“就是!就是!俺要是在不回家煮午飯,等會肯定要被俺婆婆揪著耳朵怒罵!”
“就是!就是!俺也一樣!到底啥事啊!婆婆媽媽磨磨唧唧的……”
“你們這些頭發長,見識短的娘們!可少說兩句吧!你們還不知道吧!江村長醒了!”
林霞霞正聽著津津有味,準備像追劇一樣一直追下去。
就被一聲如雷貫耳的渾厚的聲音打斷。
“大夥安靜!我知道大中午的把各位聚在祠堂做的有些不厚道。”江村長攙扶著拐杖,安撫大夥澡動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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