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茶身子重,走的比較慢,身旁之人倒也沒太著急,跟隨著她的步伐慢悠悠的走著。
路上遇到一些曾經治療過的雌性,還會主動跟她打招呼。
“薑神醫,出來散步呀?”
“嗯。”
“薑神醫,什時候給我們狼王名分啊?”
“再說吧。”
“薑神醫,被你看過病之後,我才發現我們祭司有多不靠譜,等你生下崽崽後,可一定要再幫我看看。”
“好。”
“…………”
直到遠離了居住地,薑茶身邊才沒了搭訕的人。
“孩子……是科維的嗎?”
這雖然還是部落內,但離山邊很近,並沒有人居住。
薑茶停下腳步,衝著身旁之人搖搖頭,“不是。”
“難道是黎白?”
封牧眼中滿是怒火,還有被兄弟背叛的難過。
那家夥明明還說會幫自己看著他們的,還一直勸自己放手,沒想到最後自己卻……
薑茶:“不是。”
封牧:“啊?”
他愣住了,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不是他們兩個,那還能是誰的?
薑茶看著南方,那是鼠山部落的方向,她眼中流露出一抹懷念,“是我的青梅竹馬,他是鼠族的。”
“……原來……原來我們早就輸了。”
封牧喃喃自語,最後苦笑一聲,“是我太執著了。”
冷風呼嘯而過,薑茶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這溫度是一天比一天低了,想必冬日快來了吧。
“披著吧。”
身上突然多了一條毛茸茸的披風,轉身看去,正是封牧從獸皮袋拿出來的。
“謝謝。”
“不用,反正也是送你的。”
“你這次出去,找到毒藥成分了嗎?”
“找到了,但已經不需要了,我哥幫我解了。”
封牧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可是,我哥已經死了,我以後再也沒有親人了。”
薑茶:“……”
本想說恭喜,現在隻能說節哀了。
難怪狐狸回來這幅模樣,怕是經曆了親人離別的打擊,回來又看她和別人在一起,心肯定更難過了。
獸人的感情確實比現代人更加熱烈。
她不知道怎安慰他,隻能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小聲道:“想哭就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嗚……”
被薑茶這一說,本來輕聲嗚咽,最後變成了放聲抽泣,哭的她都有點手足無措了。
直到哭聲漸歇,她從懷拿出一條手帕來,溫聲道:“擦擦吧。”
這可是她找到的最柔軟的一條手帕了,自己平時都是用來洗臉的,送出去給人擦眼淚她還有點不舍呢。
“謝謝,麻煩你了。”
封牧拿著帕子並沒有擦拭自己的眼淚,反而開始講述他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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