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謹很挫敗的回到了家中,將手中的買的東西隨意的放到臥室桌子上!
唯一的收獲就他發現了一種很好喝的奶茶,它叫做北海的茶,據說是那邊海島上的一種獨特的茶樹,反正他喝起來有一種帶點檸檬的爽感,又有淡淡的茶香,他挺喜歡的。
他今天將南城逛了個遍,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根本沒有人招聘,工作難找啊!
他就差工業園沒有去了,他莊謹這輩子都不可能進廠打工的,他覺得工廠比殺掉一個人還殘忍,工廠是從精神上抹殺自由和人性!
沒有找到就沒有找到吧!不過,陪練得先推掉,挨打這件事,誰愛去誰去!
他點開飛信中的聯係對象阮元洪
莊謹:“您好!我決定辭去陪練的工作!感謝您的一直以來的照顧!”
阮元洪:“好的!”
一個餐桌上,阮元洪麵色古怪的看著這則信息,他紮著馬尾的黑發男子,兩縷頭發從鬢角垂落,麵容皙白,一副貴家公子的模樣。不過隨之便收起來手機,繼續吃著飯菜!
而餐桌的正座上是下班回來的阮重山,阮重山正和一旁的婦人聊著天
“重山,今天怎回來的晚了!”
婦人是阮重山的妻子黃桂,阮重山本來是南城的普通居民,但是,他通過自己的努力奮鬥,進入到治安所,並成為了所長。
他們一家也能在北城落戶,阮重山深刻的知道,南城看似和北城一樣,但是,他知道,南城隻是一個籠子,有著血腥的規則!
而北城它有著體麵,所有的血腥都下放到了籠子。
阮重山放下空了的碗,拿紙巾擦完了嘴巴,回複著黃桂
“沒什事情,就是有個文檔忘記簽署了!”
轉頭就對著阮元洪說道
“吃完來我書房一趟!”
於是轉身就離開了!黃桂看見也不生氣,一般來說她每天都要和阮重山絮絮叨叨一些家長家短!
他也難得會找自己兒子談話,這次應該有重要的事情,她也不糾纏,放下吃完的碗筷,等著阮元洪吃完!
阮元洪吃完放下碗筷,轉身就走向書房,他們的別墅算中等,有三層,他們的臥室都是在二樓,而一樓是廚房客廳與廚房。
書房也是在二樓,阮元洪到了二樓書房前,輕輕叩門,聽到麵傳來聲音!
“進來!”
阮重山並沒有坐著,而是站在窗子邊,看著高高的樓!
阮元洪幾步便走到阮重山的身邊,靜待下文!卻是聽見了他最不想聽見的一句話!
“你練武挺好的,但是,別去考道院!接下來我會幫你運作到治安局!”
他看向阮重山,自他有記憶以來,他就記得這個父親,每天提著個公文包,早上八點出發,晚上六點半回家!年複一年日複一日,生活基本上沒有變化。
他一想到他以後也要過這種毫無生氣的一輩子,就覺得完了,這一輩子完了!於是阮元洪聲音平緩卻毅然鏗鏘地回答:
“我不想在治安局蠅營狗苟,我要去道院!不斷的攀登武道!”
阮重山對於自己兒子遠大的理想很理解,他也曾經有過,直到他深刻認識到,個人的練武才能那是有限的,他又何曾不想離開這個小地方,去往更為廣大的世界。
隻是他的能力隻能如此罷了!如今他已經在武師十多年了,可是進境緩慢,這就是為什他選擇在渝市紮根的原因,他早早就意識到,自己的武道上也就這樣了。
他兒子能在十八歲就有鍛體八重,很好!有理想這更好,他輕聲回答,
“有理想,很好!”
阮重山微微側身將右手放在阮元洪肩膀,那間,武師的氣場迸發而出。窗簾無風而動,阮元洪身上的衣服赫然下墜。
阮元洪隻覺得有千斤巨物在自己身上,他不能再往上一絲,但凡向上一絲,他便覺得自己會碎掉。
阮元洪心中屈辱湧上心頭,怎能如此,這就是武師嘛!可是,就算是武師,那我也想試試!氣血湧動,讓他白皙的麵容都逐漸通紅!
他正想全力頂上之時,那股壓力戛然而止。讓他有力無處使的感覺!肩膀上感覺到阮重山的手掌輕輕一拍,身上的氣血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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