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說的那些是你的故事吧?”
一男子說完端起酒杯喝了下去,潤了潤喉舌看著眼前人。
“是的,很準確甚至每個字都沒偏差。”
墨白也喝了一杯酒,不過他卻沒有關注眼前人,低頭去撫摸著腰間的一塊玉佩。
“嗯,那就好。”
“怎個好法?”
“這樣我就不會殺錯人。”
“你是一個殺手?”
墨白放下手中玉佩看著眼這個前年輕人問道。
“是的,我是一個殺手。”
“那你殺一個和殺兩個有什區別嗎?”
“有,有很大的區別。雇主給了殺一個人的報酬我就殺一個,殺多了我很累,也會受傷,要是被別的殺手先殺了我就沒有那份報酬了,所以我要最快的確認身份省事兒。”
“嗯,有理。那我要是給你足夠的報酬,你可不可以不殺我。”
墨白很認真的問到,男人看著墨白也很認真的說到:“殺手都這樣不講規矩,那和騙子何異,更何況我是一個以劍為生的殺手。”
“哈哈哈,不愧是劍修,就應該像劍一樣剛直不阿,來我敬你一杯。”
說完墨白舉杯,男人也不客氣。兩人甚至像多年不見的朋友舉杯相碰。
“你就不怕我在酒下毒嗎?”
聽到墨白突然出聲發問,男人頓了一頓隨後大笑著說:“你是用劍的吧?我也是用劍的,我相信你不會下毒。”
“哈哈哈,我確實不會下毒,但托你來殺我的人的父親就會,他的名字叫宮子魚吧?他的父親宮長風以前是花粥城李鋒的弟子。
宮長風為了出名和城主的位置邀戰李鋒,利用李鋒對他的信任給李鋒在戰前下毒。最後宮長風殺了自己的授業恩師。但卻放過了他的兒子李墨青和他懷孕的妻子。
不知道是他心存一絲善念,還是不願背負罵名。
而我墨白就那個遺腹子,我全名應該叫李墨白。
聽了這個故事,現在你還想要殺我嗎?”
“不想,一點都不想,甚至我還有些同情你,不過我收了錢,就一定要出手。並且要你殺,要我死,否則我就會一直追殺你。”
墨白聽到這話也是一臉無奈和惋惜,最後搖搖頭說道:“還真是我命薄了,出生就沒見過父親,十二歲就被母親送到湛盧宮,如今四十五歲也沒見到她。你就忍心殺死一個薄命人嗎?”
“不忍心,一點都不忍心。但是我作為一個殺手,一個收了錢的殺手,就不應該壞了自己的工具,不過你放心,殺了你之後我也會殺掉宮子魚,而且我不會要你的報酬。”
男人說得很嚴肅,一點都不像謊言的樣子。
“好,那你我再喝一杯。”
說完兩人又碰了一杯,隨後男人站起,墨白卻還是坐著。
“你怎不站起來呢?難道就不想反抗了嗎?”
“想,我還不想死,不過我今天卻非要死在這兒。那我還有什好反抗的。”
墨白神情落寞的看著男人說道。
“你這話說得奇怪,我相信你的劍非常快而且實力也非常強,畢竟你殺死了二十年前就是金丹境的宮長風,沒有一把快劍,和足夠高的境界是不可能的。所以不應該說這樣的話,更不應該坐在等死不是嗎?”
男人看著墨白分析起來,墨白沒有反對,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才緩緩說來。
“我中毒了,我沒有把握在花粥城主府殺了宮長風,所以我用一個別人看著很奇怪的方法,去讓宮長風和我決鬥。
他本來就得位不正,也怕正義之士來找他麻煩。所以我相信他一定會和我決鬥。
不過他喜歡玩陰的,全城都有他的眼線。進入城主府之後我喝了他的酒,酒麵有毒,還好我去的時候吃了一枚丹藥可以緩和一下毒藥的發作,這才僥幸贏了他。”
聽完墨白的解釋,男人放下手中劍有些為難的說道:“既然如此你自殺吧!我不喜歡趁人之危。”
“既然你不喜歡趁人之危,又不能放過我,要不你就在這陪著我一段時間吧,等我恢複之後你再殺我,你也不用這為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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