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白呼和抬了抬眉,隨後又低下了頭寫著東西,“進。”
一個短發女孩開門走了進來,將一張紙放到辦公桌上,“此次傷亡的統計數據出來了,請你過目,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就回去寫報告了。”
“還有幾天,不急,”白呼和將桌子上擺著的紙放到抽屜,“這次報告不用那急交上去,拖一會。”
“白呼和,”成舟打開門走了進來,摟了摟風衣說道,“那個從魔獸出來的人醒了了。”
保衛兵的高官站在牢門前,憤恨地搖著牢門,“說話!你是啞巴嗎?”
白呼和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平靜地說道,“行了行了,鍾喜林,別逼她了,好歹放尊重點。”
“我覺得我們之間不需要自我介紹了吧,”白呼和坐在了椅子上,成舟靠著牆壁站著,看著麵前坐在床上低著頭的女人。白呼和一改往日的嚴肅形象,輕笑了一聲,“想當年你還是功臣呢,沒想到都變成魔獸了還能為兵團獻上自己的力量。”
“你說是吧,第22任士兵長蔣靜星,”白呼和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的眼睛,“還記得一開始是你帶的我,從事研究的你身手了得,如果放到現在成舟估計也不是你的對手。”
“蔣兵長,”成舟走上前,握住了牢門,“您好歹在兵團也幹了5年,您也應該知道也明白為什要創建探查兵團,魔獸對我們有什意義。”
成舟看著低頭不語的蔣靜星,低聲問道,“您,到底是站哪一邊的!”
蔣靜星艱難地張開嘴巴,發出了一個音節。
“成舟,你聽清楚了嗎?”白呼和抬頭看著麵前的成舟,他轉過身來搖了搖頭。
白呼和從本子上撕了張紙,將手伸進牢,“你不想說話也沒問題,寫下來。”
蔣靜星一把奪過紙筆,右手顫抖著拿著筆在紙上寫著什,左手捂著胸口大口喘氣。
10秒過後,蔣靜星倒在了床上,徹底沒了氣息。
白呼和拿過被擺在床上的紙,仔細看著紙上扭扭捏捏寫的筆畫。
“木口戶?”成舟看著紙上的字說道,低聲問道,“什意思?”
白呼和愣了一瞬,隨即說道,“不清楚,”他將紙對折交給了守在門口的保衛兵,“人已經死了,這是她寫的東西,把東西交給你們鍾團長。”
“木口戶?”保衛兵狐疑的看著白呼和,“什意思?”
白呼和看著麵前的紙條,麵無表情,眼神冷漠的看著對方,“我倆沒文化,不懂這個詞是什意思。”
“白團長,是真不知道嗎?”鍾喜林從牆壁後走了出來,直盯著他的眼睛,“你作為團長,你應該知道憲章的條款吧。”
成舟手一攤,擺出一副浪蕩不羈的樣子,“鍾喜林,我倆沒文化,我們聽不懂你在說什。”
“成舟!”鍾喜林突然提高了音量,“誰給你的權利允許你那稱呼我的!”
“對不起啊我們就是從底層廝殺上來的而已,沒文化的,”成舟隨即擺出求知的眼神,“您說的話太高深了,我們希望您能解釋一下,不然聽不懂啊。”
行隨悄咪咪地摸到了他倆身後,壞笑著提起手…
“你們兩個怎發現我的?”行隨詫異的看著安和張永,“我沒發出聲音啊。”
安沒說話,隻是動了動桌上擺著的玻璃瓶子,反射出了行隨的身影,隨即輕笑了一聲,“行隨,懂了嗎?”
行隨拍了拍腦殼,“哎呀真的是大意了,不過你們知道嗎,我最近得到了一個消息。”
“說!”一隻沉默不語的張永一把抓住了行隨的手腕,抬頭眼睛亮閃閃的看著他,“什類型的八卦?”
“你們不要說出去,”行隨的兩隻手抓著他倆的頭,輕聲說道,“這個八卦不保真,就當個玩笑聽。”
行隨戰略性的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昨天成兵長和白團長去王府都開十年會議嘛。”
“然後就是有人在背後咬舌根說探查兵團完了,”行隨故意在完字上加重了語氣,“總之就是說這新上任的團長和士兵長從小沒接受過好的教育,不會指揮,無能。”
張永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這不就是說白團長和成兵長沒文化嗎?”
行隨激動的拍了拍桌子,小聲說道,“就是啊!太傷人了。”
“哦對了,我還想起來一件事,”行隨抓著安的頭發將他的臉麵向自己,“安你還記不記得我在城牆上準備和你說的事。”
安回憶著,手指敲著桌子,問道,“簡分隊長還有馮司令的事嗎?”
“我事先說明,這事是我小時候聽我爸媽講的,可能會記錯一點,”行隨拿起桌上擺著的水杯喝了一口,“大概是10年前左右吧,探查兵團最艱難的時候,那時的簡分隊長還不是動物的狂熱愛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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