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就說易忠海偏袒傻柱這件事。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那是偏袒嗎?那是給傻柱一點甜頭,就把人當成傻子使喚。
說起來,這傻柱也算是一個可憐人,兄妹兩人從小就沒有了媽,還攤上一個不靠譜的爹。
五零年那會,傻柱他爹何大清跟一個寡婦跑去了保定,丟下兩個孩子無依無靠的。
許大茂站在那就是一頓數落,然後看著張援朝說道:“兄弟,咱們進去邊喝邊說,怎樣?”
張援朝也正感到無聊,想找人聊聊天打聽打聽情況。
於是退開一步讓許大茂進來。
許大茂將手的花生放下,繼續開口說道。
“你說傻柱那傻子,分不清好賴人就算了。”
“自打秦淮茹嫁進四合院以後,傻柱這狗東西,那一雙眼就盯上人家了。”
“一天天的,就像那蒼蠅盯上了臭雞蛋,整天盯著人家賈東旭的媳婦。”
“他以為別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來呀,其實咱們四合院那個不知道?”
“哎,兄弟你別說,秦淮茹那小娘們長的還真是帶勁,也不知道她一個鄉下來的丫頭,怎就能長成那樣?”
“那長相,那皮膚,那身材比城的小姑娘都強上幾分。”
“也不知道賈東旭這狗比東西上輩子做了什好事,這輩子能夠娶上這一個漂亮的媳婦。”
“還有賈張氏這個老妖婆,白撿了一個俊俏的兒媳婦,還每天到處的說閑話。”
“援朝,你說這秦淮茹為什整天的洗床單,我猜肯定是賈東旭天天在秦淮茹身上折騰。”
“我看啊,就賈東旭這折騰下去,指不定哪天就嗝屁了。”
許大茂邊喝著酒邊樂地說道。
張援朝還是第一次見到許大茂這個樣子。
說實話,以前看電視的時候,他就覺得許大茂是一個有意思的人。
現如今看到活生生的許大茂在自己麵前抱怨,還和自己喝著酒吃著花生。
這場麵,想想還真的挺有意思。
許大茂這是已經上頭了,也不等張援朝回答,自顧自喝著小酒吃著花生米繼續說道。
“你看賈東旭那小子,一米七不到的個子,那小身板瘦的跟個小雞仔一樣。”
“每天都頂著一雙黑眼圈出門,那樣子一看肯定活不長。”
“你再看看咱們大院的聾老太太,易忠海,傻柱還有賈家那幾條瘋狗。”
“你說和這樣一群人住在一起。”
“咱們四合院的其他住戶能有什好日子過。”
“易忠海和聾老太太這兩個人就是蔫壞蔫壞的,活該他們絕戶。”
“我看傻柱將來也是一個絕戶的命,這小子在院就是易忠海的一條狗。”
說到這,許大茂忍不住的笑了。
那臉上的一雙熊貓眼再配上臉上的萎縮表情,那樣子簡直能笑死人。
“援朝兄弟,我和你說咱們大院就沒有幾個好人,你可千萬要小心一些。”
“我呀,現在就盼著聾老太太早點死,隻有這聾老太太死了,咱們大院才能有好日子過。”
“原本我還以為就我一個人看清了這些人,結果沒有想到兄弟你今天給了我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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