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傻柱不一樣,算計事件的始作俑者易中海,此時卻處在了水深火熱之中,麵對賈張氏的指責,剛才泛起的對賈張氏的認同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千算萬算,愣是沒有算到,最終背刺自己的人,居然是徒弟賈東旭的親媽。
有點騎虎難下。
人群中的一大媽,見易中海搞不定賈張氏,極有眼力勁的朝著後院溜去。
請大院祖宗聾老太太出馬。
這一個月,院內開了三四次全院大會,易中海搞不定的情況下,聾老太太就是易中海的最大儀仗。
聾老太太出來也好,傻柱剛好借著這件事,撇清與聾老太太的關係。
今天晚上這出戲,傻柱不相信聾老太太不知情,知道,故意躲著不出來,便也知道她是個什東西,貌似這一個月,他跟前的小團子何雨水過得並不好。
聾老太太討厭何雨水,是因為何雨水作為傻柱的親妹妹,傻柱要養活這個苦命的女娃子,有些吃食,自然不可能優先緊著大院祖宗。
撇清關係也好。
傻柱彎腰將六歲的何雨水抱在了懷。
何雨水胖乎乎的小手,死死的摟抱著傻柱的脖子。
相依為命的一幕,瞬間給賈張氏提供了靈感,手指著傻柱兄妹二人所在的方向,嚎叫了起來。
“他們的爹不在了,一個十六歲的大半孩子拉扯著一個六歲的拖油瓶,日子本就過得苦不堪言,家有什?什都沒有,就兩間房子,你易中海身為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不說幫一把,還借著我們家東旭的婚事算計柱子的租屋,有你這做事情的嗎?”
聲音越說越高。
街坊們越看越是過癮。
傻柱越來越覺得事情超出了想象。
走路不撿東西就算吃虧的賈張氏,今天這是吃錯了藥嗎,居然這維護自己,不惜跟易中海翻臉,還一口一個偽君子的稱呼著易中海。
他看的清清楚楚,易中海氣的渾身哆嗦個不停。
“好名聲,你易中海得了,我們娘倆對你感恩戴德,說你怎怎,如何如何。街坊們看你易中海又是出裝修的費用,又是幫忙弄房子,也說你易中海的好,惡名我們賈家娘倆得了,好事情,你易中海的,壞事情,我賈張氏和賈東旭的,你這是將我們賈家當三歲孩子糊弄啊。”
“媽。”
“東旭,你別說話,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今天媽當著街坊們的麵,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讓街坊們幫忙評評理。”
賈張氏劍指易中海。
“我們家東旭結婚,沒有房子,我找到了你易中海,想著易中海跟我們賈家是幹親,有些事情不應該藏著掖著,有什就說了什,比如這個房子,都知道易中海家有一大一小兩間房子,我的意思,我住易中海的小廂房,東旭跟他媳婦住我們家的房子,你們猜易中海怎說的?”
沒等街坊們吱聲。
賈張氏便把答案說了出來。
“易中海跟我說,說他們家的小廂房,麵都是東西,收拾需要時間,收拾完了,還要花錢布置一下,說他跟柱子說說,讓柱子將何家祖屋借給我們賈家,說隻要住進去,至於什時候搬出來,看我們的意思,他說他是管事一大爺,對柱子不錯,柱子聽他的話,剛才大家也都聽到了,易中海不是人,這算計一個沒爹沒媽的孤苦孩子,別人不管,我賈張氏第一個不答應。”
易中海的臉。
火辣辣的疼。
有些事情,街坊們知道歸知道,隻要不擺在明麵上,就可以裝個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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