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是易中海在四合院內豎立人設的道具,周圍又有這多的街坊,都眼巴巴的看著他,心不快卻還是張羅了起來。
真是將傻柱當了不要錢的牛馬在使喚。
“柱子,老太太暈倒了,你趕緊找輛板車,送老太太去醫院,一大爺隨後就到。”
剛才的劇情在重演。
傻柱沒說什。
賈張氏再一次搶在傻柱開口之前,替傻柱說了決定。
她老母雞護小雞仔似的張開雙臂,胖乎乎的身體,一個大跨步的橫在了傻柱和易中海兩人的中間,後背對著傻柱,臉衝著易中海。
表情憤怒,眼神氣憤。
“老太太暈倒了,跟柱子有什關係?柱子憑什聽你的話,又是找板車,又是送人去醫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想的,還隨後就到,你這是讓柱子又出人又出錢,好名聲,你易中海得了,外人提起來,說你易中海對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老太太操心勞肺,事實上這些事情,都是柱子做的,柱子年紀小,不懂得反駁,不懂得人心險惡,我老婆子懂,想算計柱子,沒門。”
賈東旭驚恐的看著自家護著傻柱的老娘。
人心險惡,操心勞肺。
這些文雅的詞匯,怎能從他媽嘴巴麵說出來。
都知道他娘賈張氏是個大字不識一籮筐的鄉下婦人,撒潑、罵街、不要臉、無事生非才是標配。
難道真的鬼上身了。
不敢多想。
易中海卻沒這多的想法,他現在懷疑何大清跟賈張氏兩人搞到了一塊,賈張氏愛屋及烏的將對何大清愛而不得的情緒用在了傻柱的身上。
被賈張氏挑明了心想法。
跟聾老太太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隻能親自來做這件事,他背著聾老太太,快步朝著四合院外走去。
一大媽見狀,忙跟了出去,留在院內還要被街坊們說閑話,索性躲了出去。
街坊們看稀罕的看著賈張氏。
這還是那個蠻不講理的老鬼婆嗎?
“哼!”賈張氏環視著街坊們,“看到了沒有,易中海他舍不得錢,又想圖好名聲,專門欺負柱子,什人。”
急匆匆跨過院門的易中海,聽著被夜風送入他耳腔的牢騷,心咯了一下,腳步淩亂起來,左腳落地的時候,不小心擋了右腳的路,右腳前插的過程中,又不小心撞到了左腳上,身體下意識的前傾,見自己要摔在地上,雙手伸出,想支撐住自己的軀體。
慌亂之下,忘記了背上的聾老太太,等反應過來想重新保護聾老太太的時候,為時已晚。
易中海摔在了地上,聾老太太也步了易中海的後塵,跟著甩在了地上,身體被甩飛出去一米多遠,得虧落地的地方,堆著一堆鬆軟的沙土,要不然聾老太太怎也得再傷筋動骨一百天。
一大媽跟著添亂,嘴巴麵嚎叫了一聲,暈了過去。
還是易中海強忍著痛感,大聲呼救,四合院那些想各回各家的街坊們,這才從院內竄了出來,三五成群的忙碌了起來,拽易中海的拽易中海,攙扶聾老太太的攙扶聾老太太,掐一大媽人中的狠掐一大媽的人中。
圍觀人群中的賈張氏卻沒動,她落井下石的補刀了幾句。
“瞧瞧,我就說易中海對老太太不是真心實意,都看到了吧?自己不舍得錢,又想圖個好名聲,都上演了苦肉計,騙誰啊?真以為街坊們這好騙?也就柱子年輕,老實巴交,覺得誰都是好人,被易中海給算計了,這多的心眼,有孩子才怪,是老天爺看不過眼了!”
向來以道德綁架大旗標榜己身的易中海,心病就是沒有孩子,賈張氏當著這多人的麵,一口一個絕戶的喊著易中海。
一口鮮血噴出。
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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