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聯？”

    孫伏心發現這個麵板是隨心操控，於是他把麵板投射到終端屏幕。

    “比如飛升少女的那三個技能，水流連打，暗冥強擊和無形拳。她選擇那三個技能後，再在修仙側進行技能選擇，就沒法選擇法器係的技能了。但他仍然可以選擇持械仙術。因為這幾個技能都是武道，但法器係則是術道。”

    “那魔法側呢？”

    孫伏心想起他繼承到的那個空間係法術。

    “一樣啊。”

    十三發現它的解釋仍未觸及本質。

    “這樣說吧，所謂側的修煉，是根據靈感對道的不同對待方式。科技測是利用，修仙側與魔法側是更改。蒸汽側則是扭曲”

    “而魔法少女，可以算是詐騙。”

    聯大到了，孫伏心向保安問了連恩辦公室的位置，一人一獸邊走邊聊。

    “道，或者說世界本源的規則是沒有所謂側的分別的，所以閃耀魔法少女可以通過至上神為跳板，直接在道地層麵選擇修煉的技能。”

    “現在呢？”

    “一樣，畢竟至上神的神格又沒有消失。”

    “所以隻要我打藥把層數打上去了，技能隨便選。”

    “正是如此。”

    “這好？怎才十三個閃耀魔法少女？”

    “因為吧……”

    十三有些尷尬，又開始兩隻爪交叉轉。

    “隻能到十枝。”

    “嗯？”

    孫伏心又不理解了。

    “哪怕至上神還在，這種修煉也隻到十枝，再往上就隻能看天賦了。”

    那怕在統一紀年，十枝也算不上最頂尖。現在的十枝，頂多算是中等偏下。

    孫伏心倒是理解為何隻到十枝。在十枝之後，就不再有可謂範式的技能，十枝後的每一枝，都更考驗修行人對於道的理解。這也導致從十一枝開始，每個人的技能都不相同。一個魔法側藏了一輩子的絕技，甚至可能是盤子自清洗這樣的雞肋技能。

    也因此，在現在看來，十枝隻是修行的起步，在十枝之後仍有進境，才算是天賦的體現。

    有些出乎孫伏心意料的是，那米要他找的連恩是蒸汽側教授。

    連恩此時正伏在書桌上，進行一枚古錢幣的研究。孫伏心安靜地站在門口。等他研究完畢。

    連恩不時在一旁的筆記上記錄些東西，良久才發現門口的孫伏心，和他手上的遙控。

    “是那米的朋友？抱歉，沒耽誤你時間吧？”

    孫伏心搖搖頭，連恩指著一旁的座位，孫伏心坐下。

    “您這是？”

    “至上神內部流通的貨幣。”

    連恩把放大鏡放到一邊。

    “沒什，朋友之間打的小賭。那米她說要給我一台遙控器？”

    孫伏心把遙控器放在桌子上。

    “對，是糅合了科技側和魔法側的產物。”

    “哦？”

    連恩來了興趣，從桌子底下拿出工具箱。

    “它有什功能？”

    “嗯……對著玻璃用可以打開一條通道，在麵沒有時間概念。會出現盔甲士兵。”

    “然後？”

    孫伏心聳聳肩。

    “或許還有別的，但我不知道了就。”

    連恩若有所思，從工具箱拿出一個聽診器，打開電池蓋，小心翼翼的把胸件放進去。

    “嗯……”

    連恩又把聽耳放在指示燈上。

    “嗯？”

    連恩又從抽屜拿出一根牙簽，在橡膠按鍵地縫隙掃了掃，嚐了口麵的灰塵。

    “嗯！”

    “他有病是嗎？”

    孫伏心依然麵帶笑意，暗地對十三吐槽到。

    “他都蒸汽側了，你為什不順從他呢？”

    “這遙控器……”

    連恩試圖組織語言。

    “怎了？”

    “挺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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