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找到了旅店,這下就可以不用太漂泊了。
但是是單人間,方圓不過三尺。(大琰長度單位一尺等於一米半)
不是我說老板娘惡毒,是真惡毒啊……
“看來得有一個人要做出些犧牲了——”
“我地鋪吧,畢竟一直在用你的錢,還讓你受傷了。”鬆將袍子往地下一鋪便直接躺了上去。
“誒誒誒?沒事的其實……”柏趕忙將其從地上拽了起來,“我傷口需要地板來冰鎮一下……”
合乎時宜地,一股熱浪從漏風的窗戶縫鑽出,襲在兩人臉上。
“那就……輪流?”望著精力充沛的柏,鬆半信半疑地躺在床上。
“好,晚安——”
“嗯。”
可能是有人陪著的緣故,床雖然不像家的軟,但鬆睡得卻異常舒服。
柏躺在地上,任由風撩撥著她。
地板不是一般的硬。
要是袍子能再厚一點點就行了………柏這樣想著。
但是再厚一點穿上的話可就要熱死了。
矛盾心理,外加身體上的不舒服,一並動搖著她的內心。
“上來吧。”
她睜開眼,發現鬆正趴在床沿上看著她。令她驚訝的是,她作為人類的眼睛竟然能有一些隱隱約約的白光。
“看你很難受啊…上來吧。”
“會很擠,而且熱。你不介意?”
“不會。再怎說你也是我恩人啊,我怎可能讓自己的恩人不舒服……”鬆往邊上挪了挪。“上來吧,一起。”
她笑了笑。
“恭敬不如從命”
她上了床,躺在鬆的旁邊。
………
“被你牽掛著的人一定很幸福吧?”
“怎說?”
“能看出來你很細致,會照顧周邊人的感受。”
“所以我在想…”
“如果你有牽掛著的人,”
“那TA一定會因你而感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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