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橋橋頭,馬上。”沙啞的聲音從電話中想起,隨後就掛了電話。
齊鴻聽的一頭霧水,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有自己電話的應該認識自己吧!不管怎樣還是先去看看吧!
帶著疑惑和不解,齊鴻拿起外套走出了屋子,打了車來到了西橋橋頭。
到了橋頭的齊鴻不斷的對四周人打量起來,看看到底誰才是給自己打電話的那個。
“哥哥,有位大哥哥讓我給你送來這個。”充滿童稚的聲音在齊鴻身邊響起。
齊鴻低下頭看見的是一個拿著信封的女孩,長得如同瓷娃娃一般惹人喜愛。
“好,謝謝妹妹。”齊鴻著並她手中接過來信封,另一隻手揉了揉女孩的腦袋。
完成任務的女孩一蹦一跳的離開,似乎有什事讓她很開心一樣。
齊鴻打開信封拿出兩張紙……
第一張紙中寫到:經過六年,我找到了母親的死因,想了很久決定把這個事實告訴你。
第二張紙寫到:我曾想過母親可能是被他人所殺,但我沒想到的是殺母親的居然是父親。
8號這地址是母親與父親曾經住過的地方,母親曾經對我:如果有我離開這個地址交個你弟弟。
短短的兩張紙讓齊鴻眉頭緊皺,急忙的打車去了這個地方。下了車後,齊鴻看著眼前這座屋子有些腐壞的木門,有些愣住了。
“吱呀”齊鴻緩緩推開木門,木門的聲音聽起來是在哀求他不要進去一般的響著。
齊鴻走進屋子大院,感受到了一陣陰風吹過,沒有刺骨的感覺,更像是母親溫暖的手掌拂過一樣。
齊鴻帶著有些複雜的心一步一步緩慢的向屋子走去,每一步落在地上的聲音都在抨擊著他那顆隨時蹦碎的心。
走進屋子,屋子中家具上的痕跡像是在對來人訴著它的故事,齊鴻仿佛看到了時候自己在這玩鬧的場景。
齊鴻再也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像瘋了一樣,翻著每一個抽屜和櫃子。
最終齊鴻如願以償的找到了一家四口的照片,以及一本日記本。
看著照片中自己身旁的那個男孩,想來就是我的哥哥了吧!
將照片心翼翼的放在一旁,齊鴻讀起了日記……
“一九九零年,我終於和我愛的人結婚了,今是我這一生最幸福的時刻。”
“一九九一年,我生下了第一個屬於我們的男孩子,我們給他起了個名字叫做:齊麟。”
“一九九八年,不知道為什他會往外拿錢,不過隻要看到他的笑容,我就會覺得很滿足。”
“二零零零年,我生下了第二個男孩子叫:齊鴻,好了。”
“二零零零年,齊鴻丟失了,我感覺很難過可是他卻一如平常,這讓我很難過。”
“二零零六年,我大兒子已經十五歲了,他去外麵打工了,可兒子還沒有找到,心空空的。”
“二零零八年,他拿錢原來一直是在賭博,我勸他,他卻打了我一巴掌。我難過的哭了出來。”
“二零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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