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線索嗎?”咽了咽唾沫,程星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饒是見過那多的相關案例,也覺得這樣的作案手段簡直是令人發指。
“我們進去的時候,屋很亂,看起來像是發生過激烈的打鬥,當然暫時還無法確定這是不是第一現場,也不能排除這是嫌疑人故意設下的煙霧彈,以此來幹擾我們的偵察方向。”梓軒撇撇嘴,入職不過數月的時間就讓自己碰上這樣的案子,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屋有沒有例如死者血液之類的殘留物?”程星思索片刻問道。
“除了很亂以外,還真沒有什有用的線索,不過技術部門的同誌已經著手開始調查了。”梓軒搖搖頭。
“嫌犯抓到了嗎?”
“嗯……怎說呢,算是抓住了,但是感覺有些蹊蹺。”梓軒的話有些模棱兩可。
“蹊蹺?你不是說監控拍下了嫌犯的外貌,這邊有問題?”程星皺起眉頭,回憶起昨晚電話梓軒的說辭。
“嗯,你也知道,老村這邊的監控係統並不是覆蓋式的,監控死角還是挺多的,我們昨晚控製住的嫌犯有些棘手。“梓軒故作神秘道。
“是誰?”
“死者的兒子。”
“死者的兒子!?”程星一臉震驚。
“沒錯,監控畫麵顯示,那個時間街上已經幾乎沒有人了,嫌犯出現得很突兀,走路的姿態也很詭異,且能大致確定就是從案發現場方向出現的。”吐出最後一口煙,掐滅了手中的煙蒂,梓軒回憶著監控中顯示的畫麵。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可疑人員了?”程星問。
“還真沒有了,除了死者的房間是個監控死角外,其他住戶居住的房間基本都在監控的覆蓋下,沒有什異常。”
“那你說的棘手是指什?”按照梓軒的講述,死者的兒子確實有極大的嫌疑。
“他那個兒子吧……”梓軒有些猶豫,“存在很大的智力障礙。”
“智力障礙?”
“嗯,生活都不能自理的那種。”
“根據我們現在了解到的情況,大概十多年前,死者的父親在家中意外死亡。好像是老人下葬的時候,孩子受到了驚嚇,一場高燒燒壞了腦子,從那以後就開始變得癡傻了。”梓軒目露思索道。
“死者的妻子呢?”看了看手表,不到七點,時間還早,於是繼續問道。
“早就離婚了,我們現在還沒有跟他前妻取得聯係。”
“也就是說,那屋子隻住著他們父子兩個人?”程星追問。
“不是的,這個武玉貴沒什本事,早些年靠打些零工過活,後麵靠著出租房子生活才有了些起色。不過,他倒是還有個弟弟,叫武玉平,和他哥不一樣,這個武玉平畢業於名校,畢業後就職在一家私企,現在升到了管理中層。”
“早些年,為了給武岩治病。”頓了頓,梓軒想到了什,補充道:“這個武岩就是武玉貴的兒子,為了給他治病,武玉平把武岩接到了自己身邊,這多年下來,武岩的病情沒有一點好轉的跡象。”
“那……監控拍下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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