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東崗不遠處,陰暗而茂密的樹叢中。
“沈堂主,這龜兒車怎還不出來?”一名樹後藏著青年痞子不耐煩問著前方伏地的青年男子。
“真的是,等死我了,四個時辰了!”
“劉秀別急,沒準在休息,再等!”領頭男子不滿地回複道,氣到誰亂傳的預估這時候出發消息,害的自己下不來台。
“這貨到底要裝多久,後麵的兄弟等不了!”
這才多久,就這點耐力怎當領導,怪不得他還是小嘍嘍。他們通過仇昂派人下村籌幹製肉得知這消息,由於眾人欠下大額賭債,不得不冒險。這段時間巡查斷了基本看不見,決意幹一票。
沈濤站起來看著從後方跑來驚慌的一個兄弟,也是緊張起來,後麵怎出事了。
“後麵有五十幾人在拆~橋!”
“這拆了才好,天助我也。”
“啊……不拆—而是我叫他們埋屍穿上衣服~不是也沒有我~”那個一個青年,心有餘悸地慌亂錯誤說。
“慢慢說別急!”
“他們殺人埋屍!又穿上公路局衣服!”王陽頓了一會急著說道。
沈濤疑問地問:“之前光著身子的?又在哪埋人的?”
“不是光著身子的,是穿著衣服的,在橫江大橋!”
沈濤聽到這個消息,已經後背冷汗直出,但是想到錢財還是咬咬牙繼續等著,這欠債必須還回去,否則越拖越多。
“別呆著了沈哥!沈哥?兄弟們都跑了!還有他們是脫下軍服的。”
“你閉嘴,哪來這囉哩囉嗦話!”劉秀不滿地說道。
“你怎不早說!”沈濤本來這事最怕軍兵,現在可能軍兵都可能是行凶者,手下人也是都跑了,光杆司令還想什!
去他的,這王陽連說話說不到重點,拖拖拉拉這長時間,這是什鬼人。
“哥,你往麵跑幹什?方向錯了!”劉秀莫名其妙看著沈濤前進的方向。
“一群廢物,都跟過來!”
…………
“有人要見您!”
仇執業從臥室門外敲擊。
邱濟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走了出去,看著麵前從未謀麵的三人,感到莫名其妙。
“你們什情況!找我什事?”原本以為之前派出去探路的人回來了,但是看著對麵這麵孔肯定不是。
“我是來通知你有些重要的事的,但是要一點報酬!”
自從沈濤過來後才知道自己完全犯了大錯,這哪幾人能劫財的,一路看到這多人忙忙碌碌的,還有這多車,自己劫了怕是當場成了炮灰。
“確定重要?”
“為了這消息,我們兄弟死了二十幾個了,我們要的也隻是死去兄弟的安家費!”他硬是擠出淚水,以表悲痛。
沈濤巴不得他們早死了,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隻有身邊這兩個才能讓他稍微注意點,或者身邊這兩個也不行,下次必須主動挑選了。
卻不料這時,劉秀麵色尷尬地頭轉過去。
邱濟正好看到咳嗽一聲裝著回道:“要不,看看你的兄弟樣子?怕是滿口謊話吧!你們還是走吧。”
他回頭望見到劉秀尷尬的表情,頓時惡狠狠看了他一眼,又看著邱濟眯著眼,咬了咬說道:“我們原本是劫道的,但是路中出了其他事的。”
又說道“您確認會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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