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之內頓時陰風陣陣,陳浩上前去抬腳便將他踢翻在地
好在這玩意兒是魂,否則讓其他房間的人聽見了還以為我這邊鬧鬼了呢
宿舍陽台上有個裝滿紙屑灰燼的銅盆
那是先前燒的一套無常套裝,隻是臨出門時沒用得上
陳浩那半透明的手伸進黑灰摸出了一根貼滿白紙條的哭喪棒,轉過身看著那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大光頭發出了一陣淒厲的鬼笑聲
“嗚…哇哈哈…”
那光頭見狀便想往外跑去卻被一股吸力給拉了回來
抬頭看著陳浩冒著青光的臉,頓時哭爹喊娘跪倒在地連連磕頭,掄起巴掌大的巴掌使勁的往自己那坑窪不平的臉上呼
“鬼大哥,是我錯了,我該死,求求你放了我吧”
陳浩那管你錯沒錯,疾飄上前揮著哭喪棒便如同抽打陀螺一般,左右開扇
一時間,白紙碎屑在房間內如雪花飄落一般,隻是落地後卻變成了烏黑的紙灰
“知道該死就好,你說不說”
“說不說……”
陳浩手持哭喪棒抽打著他的頭臉,又抬起一隻腳猛踹他的下身,咬牙切齒怒氣橫衝,視之有如殺父仇人
“我說…我什都說…你倒是問呀”
大光頭的慘呼聲並未讓陳浩有所同情,反而下腳時的力道更重了
好在二人同是魂體,說話沒人體見,打架也沒人看見,否則高財生與楊泰怕是以後都不敢在學校住了
許是打累了,陳浩拿著那已經光禿嚕皮的哭喪棒看著地上那魂體閃爍的大光頭喝問道
“說,是誰讓你們去殺人剖腹的,晚上又是哪抓的那個女孩,為什抓,從實招來”
大光頭蜷縮在地上緩了緩,這才帶著畏懼又絕望的眼神抬頭看著陳浩道
“有人雇我們去抓懷孕的女人,一個給五萬”
陳浩聽完皺了皺眉,雇的?
那就是又一層隱藏的人?這就難搞了
“誰雇的你們?抓過幾個了?”
“是一個叫五爺的老頭,嘴邊有顆痣,是他讓我們抓來孕婦就隨便玩,抓了四個最後都…”
大光頭欲又止,躲閃眼神已經說明的他後麵想說什
陳浩忍住了想要抬起的腳,沉聲道
“你們是隨便抓的人還是?然後你們把小孩剖出來後,帶去哪交易?”
大頭坐起身急搖著手說道“是那老頭給的照片和地址,他說出了事他會幫我們擺平的”
“東西都是帶到興和飯店,他就在那等我們,之後的事就跟我們無關了”
陳浩眉頭緊鎖瞥了他一眼,這興和飯店倒不是什豪華飯店,就是一家味道不錯的網紅店,離學校這邊大概還有二十多公呢
“晚上那個呢?那個又沒懷孕”
大光頭聞言頓時萎靡起來,神色慌張的瞄了眼陳浩後怯聲說道
“那個不是老頭要的人,就是老大喝完酒覺得她長得漂亮,所以……”
“那不關我的事,我當時還勸他們不要的”
“真的,你相信我…”
陳浩手的哭喪棒越抓越緊,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卻難掩其中殺氣,卻又突然想起了什,問道
“先前的那些學生呢?也是你們?”
大光頭明顯感覺到了他的怒意,咽了口水急忙搖頭否認,說道
“沒有沒有,那不是我們,真的不是…”
陳浩微笑著點了點倒也相信他,隻是手的哭喪棒自己不受控製的拖著陳浩的手使勁抽打在他身上
“啊…哇…”
直至陳浩打累了,這才揮手把大光頭收進了拘魂令中
轉身跳上鋪床上回到了肉身
折騰了一整夜感覺反倒睡不著了
“興和…”
下了鋪床,陳浩順手拿了包煙走到了陽台
黃色燈光下的校園顯得有些詭異,不知名的昆蟲叫聲讓此刻多了點驚悚的氛圍
這些人不過都是些無所事事,整日遊手好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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