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胡蝶好大的口氣,宋泰澤“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就憑你這個賤貨,也敢跟我鬥,不自量力!
宋泰澤嘴上不饒人,但是心其實是有一點發怵的,如果胡蝶真的把這件事情告發出去,讓他哥哥知道,再讓他爸宋雷知道,他就別想有安生日子過了,別公司事務不能再插手了,以後在家也別想的上話,還要一輩子生活在宋澤的陰影之下。
宋泰澤著急,又懊悔不已,當時就應該在拿到資料後把這個女人幹掉的!還是心太軟了,看來以後絕不能留活口。
此刻已經是淩晨三點了,離今的招標會還有五個時,安子宴辦公室的燈光依然亮著,他一夜未合眼,一晚上都在思考著,今怎才能扳回一局,然而一切都沒有頭緒,去賄賂對方的人?如果對方反咬一口,收了錢不辦事,或者收了錢反咬一口,把賄賂的事情告發到紀檢委可怎辦。最近紀委查的很嚴,風口很緊,很多以前和各大公司董事會成員有聯係的官員現在都不和他們這些做生意的來往了,人人自危,都怕被人翻了老底,誰還敢冒險去犯新的事情?這條路,肯定是行不通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而洲際酒店內,那個瘦削的男人,還在自己的房間內焦急的等待著那位豔麗女子的召喚。另一邊的房間內,一個大腹便便的肥膩男子,睡如死豬。
八點四十開始,各大公司的代表陸續進入會場,九點鍾,招標正式開始。安子宴和宋澤互相對視一眼,就都知道了,還是沒有什好的辦法,他們給的報價按已經是最合理的了,不管是甲方還是乙方,都有油水可賺,但是現在報價方案已經被竊取了,對方隻需要比他們的報價低一點,就可以拿到這個項目。安子宴心清楚貓膩在那,宋澤卻全然不知是他這個弟弟搞的鬼。眼下要想拿下項目,隻能再把自己的報價往下壓,但是不管怎樣,安宋兩人都是生意人,再降價就要賠了,這賠本的買賣,誰會做呢,能做的做出來也都隻能是豆腐渣工程。
一想到這段時間的努力都要白費了,宋澤就點上一支煙,眼睛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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