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宮女忙道:“殿下恕罪,非是奴婢不願講,而是安陽公主有意隱瞞,不願讓人知曉姚家之事!”
梁宜歡一怔:“姚家鬧出什蛾子了?”
掌事宮女低頭回道:“姚三爺帶了個寡婦回來,說是年少之時的故人,那寡婦還帶著個兒子,日日在安陽公主眼皮子底下興風作浪,氣得安陽公主前些時日大病一場!”
梁宜歡怒氣上湧,猛地一拍桌子:“豈有此理!當初他姚知禮娶我姑母是怎說的,不過是五年光景,他便如此狂妄,是覺著我皇家好欺負!”
掌事宮女勸道:“殿下,如今是喪期,不妨先將此事放一放,待喪期過後,再讓娘娘宣柳側妃進宮說話!”
這位小殿下脾氣不好,可不能讓她一個不高興生出事端來。
梁宜歡咬牙:“我且忍著這齷齪東西幾日,若是喪期過後,還敢如此囂張,且看本宮如何收拾他們!”
與此同時,柳側妃也在問梁天雪:“前些日子,我給你的方子,可有按時服用?”
梁天雪避開母親的目光:“阿娘,我不想吃藥了,這都吃了快三年了,我....”
那藥汁苦澀,吃的她舌頭都沒了味道,聞著都讓人作嘔。
柳側妃拉著她的手:“兒啊,吃藥是苦,可你成婚已有五年,如今還不見動靜。
即便有皇帝與皇後娘娘照拂,這日子終究不是個事啊!”
梁天雪聲音苦澀:“阿娘,怕是女兒這輩子就沒子嗣緣分,何苦強求.....”
“胡說!”柳側妃不悅道:“你貴為天家公主,自小身體調理的極好,怎可能沒有子嗣。
你聽娘的話,把藥吃上,這日子慢慢的會好起來。
好在如今是孝期,待過了孝期,去虞家讓人給你看看!”
齊王過世,王妃白悠然病了很多年,如今不過是拖著一口氣,這王府頭打理,都得柳側妃忙活。
她與女兒說了兩句話,便被人給喚走了。
梁天雪摸了摸腹部,那被人撞傷之後,一直就隱隱作痛,讓人很不舒服。
隻是這個節骨眼上,她不想讓母親擔心。
齊王出殯,太皇太後一口氣沒上來,也跟著過去了。
等到兩樁事忙完,已經入冬了。
梁宜歡抱著母親的胳膊;“阿娘,你就讓我出去嘛,這都兩個多月沒出宮了,我都快發黴了!”
虞柒愛憐的看著女兒,還沒開口,就聽有人進來道:
“來,讓阿爹看看,我們家的宜歡怎就發黴了?”
梁宜歡蹦蹦跳跳跑到梁璟冽跟前:“阿爹,我想出宮,想去外祖家,我想外祖母和太公了!”
三個孩子,梁璟冽最是喜歡這個女兒。
古靈精怪與她母親小時候一般,卻又多了幾分嬌憨肆意。
“想去的就去吧,隻是今日有北風,出門要仔細身體,我準備些藥材,給你外祖他們帶過去!”
別說是小女兒想去虞家,他都想去了。
這宮太過冷清,還是虞家人多孩子多夠熱鬧。
“嗯,阿爹最好了!”
虞柒叮囑女兒:“你太公年紀大了,過去可不許太鬧騰!”
“阿娘放心,女兒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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