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宮,她就讓人把遇刺,抓到了刺客的事情傳了出去。
雲珞珈這次並沒有親自審問,而是讓人把那個刺客交給了刑部尚書,讓他派人去審問。
這種死士,一般是很難問出東西的。
就算是問出來了,估計也不會有太大的用處。
她之所以要放出消息,是為了放餌釣魚。
沒過幾日,雲珞珈又讓人潛伏在嶺南王府的細作透露出,那個刺客已經招供出來自己的上司了。
刑部尚書那邊已經拿到證據,準備要搜嶺南王府的府邸了。
在雲珞珈再次陪著念念上早朝的時候,嶺南王的私兵偽裝的禁衛軍拿著武器衝進了朝堂。
文武百官立刻往後散開,躲到了盤龍柱子旁邊。
殿內的太監和護衛把雲珞珈和念念護在了身後。
雲珞珈看著衝進來的嶺南王,揚唇笑了起來,“嶺南王這是要幹什?謀反嗎?”
嶺南王手持長劍,黑沉著臉看著雲珞珈,眼底滿是不屑,“你猜是逆賊,你害死了陛下,還在這裝模作樣。本王這是振朝綱,奪回我君氏的江山。”
雲珞珈笑了起來,“好好好,原來是早就找到理由了,那本宮問你,是陛下的骨肉坐這個位置名正言順,還是你這個叛賊坐著是對的?”
“狗屁骨肉,一個黃毛丫頭,也配。”嶺南王世子在旁邊冷嗤了聲。
雲珞珈的臉色陡然一沉,彎腰,從龍椅旁邊取出龍吟槍,快速奔下高台,對著嶺南王就刺了過去。
嶺南王臉色一變,趕緊往後躲,下令讓禁衛軍上前。
可是禁衛軍都站在原地不動分毫。
眼看著雲珞珈的長槍要插進了他的胸口,嶺南王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舉劍防禦。
可雲珞珈手的是龍吟槍,他的劍怎抵擋的住。
長槍隻是被挑開兩寸,直接插進了他的肩頭。
旁邊的世子見狀,想要執劍攻擊雲珞珈,馬上被禁衛軍給圍住了。
雲珞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猛地抬手給了嶺南王一巴掌。
她眼神如刀子盯著嶺南王,麵上滿是怒意,“誰跟你說陛下死了,我是不是跟你說過陛下還活著,陛下還活著,還活著。”
她眼睛赤紅一片,反手又給了他嶺南王一巴掌,手的長槍往插了些對著嶺南王怒喝:“說,陛下還活著。”
嶺南王疼的冒汗,可卻依舊不服氣,“你不要在這蒙騙眾人了,陛下他就是……”
“啪!啪!”
雲珞珈又甩了他兩個耳光,怒斥道:“陛下還活著,我讓你說陛下還活著。”
嶺南王嘴角已經被打出了血,卻依舊是不服的模樣,想要啐雲珞珈一口,雲珞珈忽然往後撤,猛地抽出他肩頭的長槍,瞄準他的心髒刺了過去。
本來還嘴硬的嶺南王,忽的跪倒下去,“陛下還活著,陛下還活著。”
這個女人很明顯的是個瘋子,跟瘋子爭論,他會死的更慘的。
雲珞珈收住了手上的龍吟槍,往後退了兩步,對著禁衛軍下令,“嶺南王犯上作亂,抓起來扔進刑部大牢等候發問。”
她又看向刑部尚書,“刑部尚書聽令,嶺南王謀亂,抄家,財產充公國庫,查明沒有與此事牽扯的所有下人歸還賣身契遣散,所有主子貶為庶民,全部流放,無論男女。”
刑部尚書上前領命,帶著一部分禁衛軍去辦事去了。
看著嶺南王被人拉扯走,文武百官炸開了鍋。
眾人剛才確實以為嶺南王傭兵造反了,可卻沒想到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就被雲珞珈給製服了。
顯而易見,這行嶺南王是入了雲珞珈的圈套。
這個女人當真的是了不得,做事滴水不漏,有君青宴的風範。
而且,她比君青宴狂妄,比君青宴瘋,比君青宴還不計後果。
眾所周知,瘋子是不能招惹的,尤其是有權力在手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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