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風意映:" 二哥?"
在離開阿念的房間之後,防風意映選擇直截了當地戳穿了這件事,本來她還是不確定的,畢竟天底下相似之人何其多,但是看著阿念的笑容,她瞬間確定了下來,阿念不可能無緣無故地來讓她負責這件事,什物資調配什擅長統統都是借口。
畢竟真論起了物資調配和擅長溝通,還是得看蓐收,蓐收在內政這方麵簡直是全才。
相柳:....
自己要不要裝一下?不裝一下直接坦白了是不是太不努力了?而且,他該怎告訴防風意映,她的二哥其實早就死去了的這件事呢?
相柳:" 是我,我不是防風邶,我是相柳。"
相柳沉默著,揮手消散去了臉上的麵具,麵具下有與防風邶一模一樣的容顏,隻不過一個銀發,一個黑發,銀發的相柳是冰冷的,拒人於千之外的,而黑發的防風邶則是風流多情的浪子。
防風意映怔愣了一瞬,過往種種自她腦海中浮現。在許多年之前,她和防風邶的關係算不上特別好。
防風邶是個承受力並不強的人,應該說很弱,為了逃避防風家的壓力,他愛上了賭博,這樣的陋習令防風意映這個卷王格外看不上,即使那時候防風意映的年紀還很小,可她早已覺醒了野心,看不上這種因為現實壓力過大,隻能去虛幻中尋找慰藉的行為。
直到防風邶為了還賭債去冰原上冒險,九死一生地回到了防風家。
自那之後,防風邶就變了,他的臉在那一場冒險中毀了容,用了許多年,重新換了一張更英俊的麵龐,他不再逃避現實,也不再同自己的兄長和妹妹較勁,一心都撲到了自己的生母身上,每日病床前侍奉都極為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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