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之前,仲夏查過許多理論資料,自以為已經很行了。
親身體驗了,才知道什叫理論和實踐有所差距。
她試圖過翻身做主,搶一丟主動權,卻都被梁赫野輕鬆鎮壓了。
雙手被扣在頭頂好久,久到她意誌薄弱,放棄掙紮。
腦子,隻有兩個詞。
一個是他粗喘著在她耳邊說的:放鬆。
另一個,是她之前誇海口對他說的:舒服。
到最後,是她在放鬆。
是他讓她舒服了。
最終,就像藤蔓緊緊纏繞樹幹,猶如妖精一般,汲取了一波濃厚的養分。
仲夏感覺眼前一片朦朧,才察覺,囫圇吞棗,已經吃過一枚好果子。
沒骨頭似的躺回枕頭上,在白霧散去,視線交織。
男人抹去她鼻尖汗珠,低頭帶著安撫意味地吻住了她的唇瓣。
剛剛雲收雨歇,又是天雷引了地火,糾纏不休。
梁赫野也是一身舒爽,吻著人家的唇,還壞心眼地調侃,說人家貪吃。
話音剛落,嘴巴就被咬了下。
他這會兒不急不躁,幹脆調轉彼此位置,放鬆下來。
仲夏睜著濕紅的眼睛盯著他,就好像饞貓盯著一塊可口的奶酪,卻有點無從下口。
幹嘛呀?
“不是想翻身嗎?”
梁赫野伸出手,手指撓撓貓咪下巴,眼神慵懶蠱惑。
“來,隨你來。”
仲夏才不信呢。
他就是騙她的,剛才也是,好幾次都像貓鬥老鼠一樣,給她機會,然後又忽然欺負下來,折騰得她身心都服了。
不過,他都躺著了。
撲還是要撲一下的!
嗷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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