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死了。渾身僵疼的念姝虛弱地想著,她的臉上還泛著潮紅,未完全消退的情欲和快感使她的神色仍是有些恍惚,她感受到了薑小海傳來的溫度,蜷縮了一下腳趾,想要收回自己的腳,可她的抵觸和反抗一如既往地激不起任何水花。
薑小海低著頭,強硬地握住她蒼白細伶一圈的腳踝,專注地為她穿上了鞋襪。
念姝咬著唇,隻低頭看他,眼睛圓滾滾的,敏感地充滿起了敵意。
薑小海為她穿好鞋襪後,放下她的腳,讓念姝重新踩到了地麵上,他半張臉上覆著陰影,平靜地望向她:“不是哭著喊著要走嗎?”
所以呢,盡興了,舒服了,把她折騰慘了,報了當年的仇現在就能聽得見她的話了?
瘋狗一樣的敗類。
她更髒的話到了嘴邊咬牙切齒地發出的全是氣音,她被薑小海握緊到關節現在都還在發疼的手顫了顫,氣急之下,手抬了起來,卻在揚起的那瞬間看到了他的眼睛,忽然便想起了記憶閃回中凶狠的麵孔和被扇倒在地的自己和樂樂。
差點就變成那樣了,變成自己都害怕討厭的人。
念姝舉著的手揮不下來,重重地拍在了沙發上,閉上眼像是摔在地上磕破膝蓋的孩子一樣嚎啕大哭。
煩死了討厭死了,跟爛透的人在爛透的環境中做了爛透的事情,她就像是一顆好果混進了腐爛的果子也跟著開始腐壞。
“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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