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兒?你說的是淩知夏?”
“沒錯,就是夏夏,”老渣男故作神秘,“她和阿淵現在的關係我也說不好,有時候冷冰冰的,有時候又膩膩歪歪的,我起開始也懷疑他倆是不是勾搭在一起了,直到今天早上……”
顧芳華最討厭別人跟自己繞彎子,“你要是沒的說了,就趕緊回去吧,我還有休息呢!”
“我說,我親眼看見他倆一早出門的。”
說話間,鍾譚正立馬又湊近一步,屁股都和紅木椅榻都要緊挨著了。
這時,顧芳華忽然想到什,“你說她倆一起會去哪?”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我肯定他倆是早就商量好的。阿淵是前腳出的門,我家夏夏是後腳出的門,他倆就在瀾園東邊的路口上的車,我親眼看到的。”
“他倆私奔?”
顧芳華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
淩家那丫頭一開始就對阿淵有那方麵的意思,幾乎天天都膩歪在阿淵身邊。
倒是阿淵對淩知夏貌似不太感興趣,整天冷著一張臉,甚至連個正眼都沒瞧過一眼。
當初淩氏破產,淩知夏上門求助的時候,阿淵更是連頭都沒回,表現得相當冷漠,冷漠到連她這個後媽都覺得,這小子足夠冷血,絕對是塊捂不熱的石頭。
誰承想,四年後,兩個人居然一起秘密私奔了!
別的不說,那丫頭肚子還揣著別的男人的野種,阿淵再一時糊塗也不可能要這樣的女人吧?
鍾譚正已經不知不覺坐到了顧芳華身邊,語氣曖昧,“要我說,他倆肯定是在一起了,怕夫人你發現了不同意,所以才選擇這條路的。”
“你說,我們做父母的是不是應該反對他們?”
說著,老渣男的手已經放在顧芳華的小腿上,輕輕揉摁起來。
顧芳華立刻嫌惡地一腳踹開,“我暫且不論你說的是真是假,就說你給我說這些的目的是什?”
鍾譚正被踹得身子歪了歪,臉上依舊一臉賤笑。
“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說,兒女們既然都已經在一起,是不是咱們兩個……”
說著,他就又要去碰顧芳華。
顧芳華還想躲開,卻被他抱了個結結實實。
緊跟著,他就把嘴巴貼在顧芳華的耳邊說:“你可別忘了,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顧芳華心又氣又惱,“誰跟你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別忘了,我已經給你五百萬當封口費了。”
“夫人,五百萬可真一點都不多,我跟你幹的可都是殺頭的買賣,你要是哪天覺得我多餘了,我可就真沒地方去了。”
鍾譚正這個老男人最大的特點就是會哄女人。
他緊握著女人的一條腿,另一隻手摁著女人的腳心湧泉穴,輕輕一摁,就換了女人的一聲嬌嗲。
就連站在房門外的老管家聽見了,都不由得渾身一震。
也難怪。
夫人這些年都獨守空房,的確很寂寞。
雖然在外麵有很多交好的男模,但沒有一個能讓她真正感到快樂的。
所以即便聽見什動靜,他這樣在霍家服侍很多年的老人,也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鍾譚正在霍夫人的房間待了至少一個多小時才離開,走的時候,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估計是從夫人那老了不少好處。
鍾譚正走後,夫人果然神清氣爽了不少。
吃得也香了,睡得也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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