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看到李瑾,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嚴謹和教條。
顧炎一直有個對藝術家的刻板印象,他們除了在自己領域對人對己特別苛刻外,其他方便都會比較隨性。
但是李瑾不同,在學生會的時候,他的認真態度一點都不亞於周宇,甚至更毒舌一些。
本來現在這個死局對宋煜非常不利,而她也不方便出頭。
但是李瑾這一橫空出世,讓她提著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了。
從高勇看向許言猶豫的眼神,她可以判斷,他肯定沒有拿到邀請函。
校友是否可以帶同伴,原則上是要做登記的。
能被邀請來參加校友會的來賓非富即貴,一般情況下,沒人去查他們帶什人來,而且以往也沒有因此出過什差錯,校領導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如果上綱上線來查,查到一個那就是違規。
李瑾對霍華德的規則了如指掌,許言即便看到高勇投來求救的目光,也一時沒有好的解釋,愣在原地。
“什,原來不是我們學校的,難怪看著麵生。”
“我還以為是往屆的,這可不行,我家孩子還在這學習,要是遇到個壞人,那是一點兒防備都不行,保安呢,這種情況怎可以放進來的。”
顧炎差點笑出聲。
不經意與李瑾對上眼神,她能明顯看出他眼底的得意。
“不不,我是被邀請來的。”高勇鬆開宋煜,想自證。
但是大家不同意。
“那邀請函呢?”
“對了,我記得你是和許言一起來的吧,許言你說句話,這個膽敢在學校動粗的人是不是你帶來的?”
“這……”要是沒有那多定語,許言可以很爽快的答應下來。
周圍人越來越來,而且校友容易同仇敵愾,甭管個人恩怨如何,外人欺負本校同學,那就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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