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鳳青鸞醒來後發現坐在山洞中,狐疑。
如果這是山洞便是辱沒放置的屏風雅桌和虎皮毛毯。
可如果這不是山洞,她確確實實靠著凹凸不平的冰冷岩石,更依稀可覺被冰涼刺骨的冷水浸濕背部。
鳳青鸞仍疼痛萬分的脖子,站起來。
虎皮、毛貂全是大漠最珍貴的毛皮,隻有最尊貴的黃金家族方能擁有。看這些毛皮,破口極幾近朝不著,明顯是功夫了得之人所殺。
整個大漠之中,唯有父汗能做到這種程度。
這顯然是司空北鬥的老窩。
“老巢是吧?”不屑冷哼。
剛才打昏她的一定是那個姓司空的。
如果是他害她不能進山,她想不透姓司空的抓她到老窩所為何事……
難道讓她端他老窩?
沒可能。
這精心的佈置可是下了很大功夫。
“難道是欲擒故縱?鳳青鸞自習武,不覺洞中有他人,卻還是習慣性地放輕腳步,心翼翼步入屏風內。
鳳青鸞不但愛習武,更愛讀書,大漠中文字不普及,巫師能教的不能教的她都背著額葛和額赫學懂一二。
巫師見她好學,年輕時又曾到中原習得文字,也教她一些中原的文字和典故,更告訴她不少在中原的所見所聞。
最近鳳青鸞偷偷地與商隊交易一本名叫孫子兵法的兵書。
商隊本見她是大漠人不願交易,是她費了好一番功夫和好一些珠寶才換回來。
欲擒故縱,就是兵書記載的一個計策。
屏風後沒有什驚大秘密,隻有一張床、一個軟枕和一張毛皮。
鳳青鸞見沒什怪異,便被石縫涼水浸濕的粉色繡花罩衣,隨手掛在屏風上。內隻剩下一件燙貼的大紅色棉衣,腰際環了一條與罩衣相同的粉色繡花腰帶,襯出少女姣好身段。
腰帶處,掛了一條銀皮軟鞭,美麗卻多了分英氣。
司空北鬥把她帶回老窩卻自個不在,好端端有床不讓她靠放在洞前,如果他不是還有要緊的事要做,就是心理變態故意不讓她睡得好。
對了,她昏倒是人為,還要是他的作為。
這下她更搞不懂。
殺她?不。
放她?不。
救她?她要他救什?
對,那個渾身火紅的男子。
雖然壞人不會在臉上寫下壞人二字,但他不像壞人,更像……更像……什呢?
就是神聖不可侵犯的那種!
那個姓司空的雖司星象命理,但神龍見首不見尾,父汗祭祀也不露麵。而那個男孩一看就知不是做些偷雞摸狗或窺視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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