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間隙,陳鋒就已經已經跑到了母親的身前,扭身一拳打向那個黑衣男人。
關嵐知道兒子已經成為了武者,而自己哥哥這多年才隻是高級學員,肯定打不過兒子,下意識的攔住了兒子的拳頭。
這時副駕駛的門打開了,陳鎮從麵走了出來。
他在汽車駛入人群的時候,一眼就認出了黑衣男子是兒媳關嵐的哥哥。
當年他們打過交道,結果並不愉快,這多年過去了,他還清晰的記得關柏的麵容。
所以知道關嵐不會有什危險,沒像小風一樣直接就衝了過去。
關柏看著拳頭襲來,下意識的鬆開了抓住妹妹的手,轉而擋在了麵門之上,然後發現近在咫尺的拳頭並沒有落在自己的臉上,是妹妹擋住了他的兒子。
心中的膽氣也不由得提了上來,沉聲說道“小兔崽子,我是你舅舅。”
旁邊的欒萬文也順勢站在了關柏的側後方,用他的公鴨嗓幫腔到:“對呀,你這野孩子,他可是你媽媽的哥哥,怎能打長輩呢真沒禮貌!”
話還沒說完,欒萬文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疼,脖子有一種扭傷的疼痛感,大腦之中一片空白。
是陳鎮猛然突進給了他一巴掌。
兩秒之後,欒萬安反應了過來,臉上紅腫的一片,眼淚和鼻涕混合在一起嘩嘩的流著,眼睛眯成了三角形,陰狠的說道:“老頭,你怎敢打我呢?你完了,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完了!”
在陳鎮看來,本來是兒媳的家事,如果是兒媳和他哥哥的交談,他也不好插手。
但眼前這個令人厭惡的家夥,竟然敢說自己的孫子是野孩子,給他一巴掌算是個教訓。
關柏認得這個老人,當年找他談過妹妹的事,軟硬不吃,自己還打不過他。
將近20年過去了,還是這能打,似乎比之前更強硬了。
這老頭的眼神,不像過去那般的有殺氣,卻仿佛是內斂其中,比自己的父親還要有威勢。
在陳鎮的注視下,關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看著他們一家人駕車離去。
臨走之前拍了照片,記下了那輛銀色跑車的車牌,想著回去好好查一查陳鎮現在到底是什成色。
旁邊像鴨子一樣叫喚的欒萬文讓他十分的煩躁
“他竟然敢打我,我媽都沒敢打過我!”
“這破地方吃安這差,竟然有這種歹徒行凶!!!”
“一個高級戰士,還能讓他翻了天不成!”
“報警,必須讓他坐牢......”
剛才陳鎮在的時候,欒萬文一句話都不敢說,和一條啞巴了的狗一樣。
但陳鎮走了之後,他仿佛一台恢複了運行的死機電腦,卡頓的任務都通暢了,各種難聽的話語接連不斷的冒了出來。
邊罵邊撥通了通訊設備,不知道在叫誰。
關柏無語的看著欒萬文的小醜行徑,心中歎了一口氣。
妹妹不選他也許是對的。
隨後開著自己的紅色跑車,迅速的駛出了明珠小區。隻留欒萬文一個人在人群中心發瘋。
他關柏丟不起那個人。
欒萬文看著周圍的人對他指指點點,將所有的仇怨都記在了陳鎮一家頭上。
又繼續打起了電話。
........
關家是崍州府的名門望族,澄崍兩個州府是緊挨著的並不遠,從關家過來,單程也就兩個小時。
這也是因為他的跑車比較快。
離開明珠小區,開了一個小時就到達了崍州和澄州的交界處檢察站。
所有州府之間,各條要道之上,都會設有檢查站,對於普通的行人隻是一個例行檢查,看看證件就可以了。
而他的車牌,本身就有關家的認證,可以免檢通過。
但這次如過檢查站的時候,檢察人員是一個相貌平平的男人,他攔住了關柏的車,走著過來敲了敲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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