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禾聽到這話卻氣憤非常!
“你還真是一如既往!到底要傷害多少人,才可以按照別人的要求去做!”
“反正該告訴你的事情我已經告訴了,若是古城真的出了什問題,你要記住這都是你的事!”
這些話說得遮遮掩掩,可是絲絲又透著些許的詭異。
就好像她本人知道這邊的蹊蹺,卻不願意多告訴自己!
江初禾臉上的恨意不是假的,她咬牙,話明明就到她嘴邊,可是卻死活吐不出來,就好像在拚命遏製著什東西。
她總沒有想到眼前的人一點都不聽勸,無奈之下,隻能多說幾句。
“冥羅,你應該見過了,他所付出的代價不是你所想的那簡單,我承認……你在他心中很重要……所以你能不能可憐可憐他……盡快離開這!”
她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看許昭昭懷的孩子,加重了後麵一句話。
“帶著這個孩子!”
許昭昭從她嘴聽到冥羅這兩個字,心的酸勁密密麻麻,什東西也使不上力氣。
江初禾和冥羅在鬼域之中說不清道不明的那種關係,還有江初禾自己本身,因為生病昏迷出現在鬼域,都過於巧合。
許昭昭聽到這兒沒有辦法再深問,認認真真打量了一眼江初禾。
她渾身緊繃,或許是因為憤怒,身側兩邊的手微微顫抖,拚命壓製著某種情緒。
“我……我答應了慕先生今天晚上會處理一個棘手的問題,等……等我把這件事情處理完……我就立刻離開!”
說出這兩句話的時候,許昭昭好幾處停頓,連最後的氣力都耗盡,無助地坐在椅子上。
江初禾聽到這個答案,神色緩和不少,長舒了一口氣,認真看了一眼許昭昭。
“離開之後就不要再回了!鬼日來臨之前,你必須在古城消失。”
一句特別鄭重的話,說完,不願意再耽誤一分一秒,甩甩手便離開。
空蕩的房間隻剩下許昭昭和孩子兩個人,孩子不哭不鬧瞪大了眼睛看著神色悲切的她,伸手摸了摸,一股暖流從他指尖送出。
許昭昭原本冷寂的缺口瞬間被填滿,眼角卻揚著控製不住的淚。
“冥羅,為什你不願意把這些話親自告訴我呢?我會體諒,會理解你……”
她在內心歇斯底哀嚎,卻沒有一個人回應她。
仿佛在這周圍的一切,隻有她一個人。
曾經相識的,曾經最親密的,如今隻是妥妥帖帖不相幹的人。
冥羅在出鬼域的第一時間,找到的是江初禾。
甚至這些話都是依靠著江初禾傳遞的。
從什時候開始,他不願意親自麵對自己的呢?!
許昭昭心思橫飛,卻猛地想起,最開始江初禾說得那兩句。
什叫最開始就是一個局?!
這一切,冥羅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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